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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魂不附體!四個合租男女親歷租房靈異恐怖事件!!

零八年我們大學畢業,帶著四年積攢的知識,帶著年輕懵懂的激情,懷抱夢想來到深圳。深圳是無數年輕是人的夢想天堂,在我們更加年輕的時候,在我們還坐在課堂的時候我就聽到過關於深圳的各種傳奇與神話,當然也有那些心酸悲傷的故事。不管深圳是天堂還是地獄,我們都決定來深圳闖一闖。於是,我們班上緊四十幾個人就有近二十位同學來到了深圳。

故事就發生在我和另外三個同學租的一間出租房裡。先簡單地介紹下我們四個人,第一位同學姓劉,是我們班專業知識學得最好的人之一。對計算機,尤其是軟體編程有著十分的熱情,典型的計算機工科類學生,帶著厚厚的眼睛,皮膚黝黑,平時不愛打扮。但性格開朗,思維活躍。平時我們都叫他劉有才,發生靈異事件之後我們發現他是我們中間膽子最大的人,於是我們開始叫他劉大膽。所以在後面的故事中我將稱呼他為劉有才或者劉大膽。第二位同學姓孫,平時的外號就孫權,為了避免和歷史人物姓名重名,以後就叫他孫泉。孫泉性格較安靜,身材中等,很英俊,尤其是穿襯衫或西服特別帥氣。第三位同學姓曾(zeng),是個生活很細緻的人,有的時候甚至是很苛刻,愛乾淨,講穿著,感覺像個女人,平時我都叫他妞。這裡我們就叫他曾女人,或者曾妞。第四個人就是我了,姓陶名木。雖然這不是我法律意義上的姓名。但平時認識我的人都叫我陶木,親切點的叫阿木、木木。曾女人一直叫我陶小姐,一是我平時叫他女人,二是我體形比較單薄,和五大三粗才算男人的傳統觀念有一定出入。我性格開朗內斂各半,人不算聰明,除非是靈光咋現,平日裡人有點木木的感覺,尤其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和我的名字和像。\"首先介紹我們四個人是為了大致介紹下我們的性格,因為在後面的內容很多都和我們的性格有關,尤其是膽子大小的程度。我們四個人膽子最大的當屬劉大膽,其次是孫泉。我和曾女人膽子較小,不分伯仲。

我們租的房間是在羅湖區一個叫筍崗村的小區,在八樓,單間,十五六平米,帶一衛一廚。他們三個因為剛到深圳,為了方便找工作,就租了個離人才市場較近的房間。我由於提前來深圳,已經找了份工作,在福田區車公廟的一棟寫字樓裡上班。為了節省開支我們四個人擠一個房間,地上鋪四張蓆子,我們的深圳生涯就開始了。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們來深圳開始遇到的不是來自找工作的艱難,不是來自生活上的心酸,而是發生在我們房間的種種怪事。

房間的門牌號是804,房租840(業務管理費40),相信對沿海城市稍微瞭解的人都知道,沿海地區(包括港台)人都比較忌諱4字,很多住宅和辦公樓層及門牌號都不使用4字。比如以前我所住的樓層,門牌有1號、2號、3號、5號,唯獨沒有4號。再比如我現在所在的寫字樓根本沒有4字,4都用3A代替,4層為3A層,14層為13A層。而現在我所租的房間門牌號恰好有個4字,莫非這種種怪事和這個4字有關。

劉有才三個租房間的時候我正在公司,我是晚上下班後才到房間,房間已經打掃乾淨。第一天平安無事,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只發現在廚房的牆壁上佈滿黃黃的油跡,可能是上一任房客在廚房做過飯,時間久了,牆壁有些發黑。怪異的事情是從我們住進房間的第二天開始的,下班後坐了近一個小時的車,回到房間看見他們三個都躺在地上談論今天他們情況,投了幾份簡歷,碰見些什麼公司。十點半的時候大家有點累,開始準備休息。孫泉和曾女人先進浴室洗澡,劉有才是第三個,劉有才洗完後我拿好衣服準備進浴室,在浴室門口劉有才突然對我說,陶木,剛才我洗澡的時候發生了些怪事情。我停住問劉有才,恩?什麼事情?算了算了,不說了,等下你不敢進去洗了,劉有才說完就沒理我。我以為劉有才是開玩笑故意下我,就沒太在意還對劉有才說,靠!想嚇人啊!以為我是廈(嚇)大的嗎!我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心裡卻有點犯嘀咕,到底是啥怪事情?看劉有才一臉認真的樣子。進浴室後我開始仔細檢查了下浴室,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象,唯有窗戶上糊的報紙有些陳舊了,開始泛黃。

洗完澡後我就說劉有才,靠,你丫剛才還差點真吧我嚇到,搞得我在浴室洗澡心裡不踏實。劉有才看了看我,一臉顏色地說,你真的以為我是在嚇唬你?曾女人接過話問,劉有才是什麼怪事啊?說啊!我們大家都被劉有才吊起了胃口,同時也有點緊張。劉有才很認真地說,剛才我洗澡的時候香皂不小心掉到地上,撿起來的時候你猜我看見了什麼?你看見什麼了?我們三個幾乎同時問道。「頭髮,有一縷長長的頭髮粘在香皂上」劉有才一邊比劃一邊說「我可以肯定那是女人的頭髮,我使勁用水沖都沖不掉」頭髮有什麼奇怪的啊!以前這裡住了女孩留下來的,很正常啊!我不屑地看著劉有才說。劉有才聽見我這樣說,就轉頭對曾女人說,我們進來是不是已經打掃過了房間,該沖洗的地方我們都沖洗了。曾女人點點頭表示肯定。曾女人接著說,陶木,其實昨天我沖廁所的時候也發現便池裡有女人的頭髮,而且還有些紅紅的東西,但我不敢告訴大家,還有就是我們剛搬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門上貼著三張符,我們三個都看見了,在你下班來之前我們已經把符給撕了。聽完留有才和曾女人的話我開始害怕起來。問孫泉說,孫泉是真的嗎?孫泉剛才一直沒說話,而且平時孫泉是最不會說謊的人。孫泉說,門上的符確實是真的,而且白天上午不是有個老太婆很奇怪地從樓下跑上來問我們是不是住進來了嗎?對對!曾女人接過話說,上午有個很奇怪的老太婆,突然問我們是不是住進這裡來了,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後又什麼都不說下去了。

聽完他們的話,我身上開始起雞皮疙瘩,看得出曾女人也很害怕。儘管如此我心裡半信半疑,晚上還是不停第想起他們講的怪異事情。我想要是他們合起來騙我,過一兩天就會忘記,否則這裡還真呆不下去。嚴格上講我是個無神論者,但畢竟我的膽子小,從小就如此,對於那些未知的事情總感到害怕。記得很小的時候,每當奶奶給我講以前的一些靈異事情,晚上我都會做噩夢。

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劉有才他們給我說的怪異事情並非謊言,我們的噩夢菜剛剛開始。

白天依舊在公司,因為我是新員工,所以得處處聽人使喚。經理叫我做的事情要做,主管叫我做的事情要做,老員工叫我做的事情還得去做。誰叫我是新來的呢,就裝回孫子吧,不是有那麼有一句話嗎,爺爺都是從孫子做起的。人一忙起來就不容易想起其他事情,在公司的八九個小時裡我絲毫沒有想到過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下班的路上我才開始想起昨天晚上的怪事情,心裡有點發毛。

一個小時後回到了筍崗村,由於房東只給了兩套鑰匙,分別在曾女人和孫泉的身上,所以我只好按門鈴。隨著門鈴的嘟嘟聲,心裡莫名地緊張起來,自己都開始嘲笑自己——膽子還真小。門鈴按了很久,裡面始終沒人開門,心裡突然咯噔一聲,出什麼事了?沒有猶豫,我趕快掏出手機打曾女人的電話,電話撥通後,沒人接。再打,還是沒人接。直到第三次撥打曾女人的電話才聽見曾女人的聲音。我急切地問,女人你在哪裡?怎麼不開門啊?曾女人說,你在哪?是不是在房間的樓下?我們在網吧呢,你先別上樓,千萬別,等我們回來,我們馬上回來。聽了曾女人的話,心裡開始害怕起來,靠!不會又嚇人吧?莫非白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叫我別上樓,再說沒鑰匙我也上不去啊,即使上去了也開不了門啊!

十幾分鐘後,曾女人,劉有才,孫泉三個人回來了。我問曾女人說,妞,你們怎麼三個都去網吧了,還以為你們在房間,按了半天門鈴沒人開門。曾女人看了看我沒有說話,三個人都保持著沉默。我笑了笑,調侃劉有才說,劉大膽,你們白天不會遇見鬼了吧?是不是女鬼啊?漂亮嗎?哈哈。曾女人突然用兇狠的眼光對我說,陶木,閉嘴。曾女人的奇怪反應更加讓我摸不著頭腦,平時曾女人都喜歡和我開玩笑,很少這麼凶,而且我在曾女人的臉上發現了恐懼的神情。喂!女人?到底怎麼了?莫非你們真的…….我認真地問曾女人,一邊想像白天可能發生的事情,身上立馬一陣冷汗。女人到底怎麼了?說吧!

曾女人看了看孫泉說,說嗎?孫泉點頭說,告訴陶木吧,他也住這裡,讓他知道也好,以後還可以小心點。曾女人和孫泉把我的好奇心完全給吊起來了,儘管心裡還有些害怕,但還是急切希望知道他們白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曾女說早晨我去上班後沒多久劉有才去南山科技園面試去了,房間就剩下他和孫泉。他們一直睡到十多點,起來的時候人還是昏沉沉的。他們倆個就坐在鋪在地上的蓆子上聊天。說明下,由於我們剛來深圳,一是還沒決定長期住在哪裡,這裡只是臨時住處。二是我們沒那麼多錢,為了儘量節省,我們沒有買床,就在房間的地上鋪了四張蓆子。所以蓆子晚上的時候就是床,白天就當凳子。房間很小,旁邊放了點行旅就沒有多餘的地上,一般在房間我們都坐在蓆子上。曾女人和孫泉起床後臉都沒洗就坐在蓆子上聊天。曾女人說,以後要是我們要是都在附近找到工作就繼續住在這裡吧。四個人畢竟很省錢,一個月平均三百來塊就可以搞定。就在這個時候,曾女人忽然聽見有個女人的聲音連續回答了兩聲:「好!好!」開始曾女人以為是孫泉在回答他。但他分明聽見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曾女人臉色嚇得蒼白,連忙求證孫泉,問孫泉剛才有沒有聽見。孫泉說他也聽見了,而且聲音是從廁所裡傳出來的。他們兩個越想越害怕,於是穿好衣服就出來了,然後一直在附近的網吧上網不敢回去。劉有才面試回來後聽了他們講的事情後也有些害怕,儘管他膽子大,但前幾天發生的事情都是他親身經歷的,還是難免感到恐懼。最後他們三個說好等我回來一起商量下該怎麼辦。因為晚上他們已經不敢回去睡了。

聽完曾女人的話,我身上一陣冷汗,但畢竟這件事情不是我親身經歷的,而我又是個典型的懷疑主義者,所以還是有點不相信。曾女人說,我們大家想想,今天晚上怎麼辦,我是不敢上樓去睡了,要不今天我們去網吧過夜吧。還是孫泉冷靜,說,今天可以去網吧,但也不能每天都去網吧啊,這也不是辦法。曾女又說,要不我們今天去網吧,明天再去租別的房子,我是真不敢再去住了。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一直再樓下討論該怎麼辦。最後我們得出結論,讓房東退房租是不太可能了,假如房東在我們住進了之前知道804這間房有問題,既然租給我們,那麼房東就做好了準備,想退是幾乎不可能的。假如房東不知道房間有問題,房東一定以為我們是在說謊,找藉口退房,房間我們是簽了合同的,至少住三個月。我們已經付了一租一壓1600多,要是我們直接就這樣走了,那麼這1600多就一分都拿不回來。剛來深圳我們身上都沒多少錢,況且還得做好長期呆下去的準備,得儘量省錢。所以說我們想離開這個房間希望渺茫。最後我們還是舉手錶決,今天要不要進去住。只有曾女人沒有舉手,劉有才和孫泉膽子比較大,而且明天還得趕早去面試,晚上要是在網吧過夜,晚上睡不好明天肯定沒精神去面試。我雖然膽子不是很大,但一天呆在公司,又坐了一個多小時車,身體很累。而且明天還得早起上班。況且我心裡還有點懷疑,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嘛!曾女人是實在害怕了,始終不同意進房間去。最後我們只好儘量勸說曾女人,說,既然昨天我們晚上沒處什麼大事情,那麼今天晚上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況且我們四個人一起,晚上我們就讓曾女人睡中間。

經過大概辦個多小時的勸說,最後曾女人終於勉強同於回房間睡。其實我們大家心裡都在害怕,但我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問題,在深圳,我們沒有親人朋友,沒有工作,沒有足夠的錢。所有的事情我們只能自己去抗,所有的困難我們只能自己去面對,所有的心酸我們只能自己去體會。

大概晚上十點半的樣子我們進了房間,大家都有點沉默,但安靜卻又使我們感到害怕。於是我們儘量去說些輕鬆的話題,儘量使我們自己減少恐懼。可就在我們努力找話題聊天的時候,突然門鈴響了,要知道,我們在深圳可沒有什麼熟人,更沒誰知道我們住在這間房間。我們頓時陷入了沉默,誰也不敢出聲,面面相覷,房間只剩刺耳的門鈴聲。

在大家沉默了半分鐘後劉有才開口說,誰啊?莫非是小亮。說明下,小亮也是我們的同學,他住在附近,說近也不算近,說遠也不算遠。到現在為止只有小亮知道我們住在這裡,認識我們的人就再沒其他人知道我們的住址了。開門吧,開門,別自己嚇自己了,劉有才接著說。由於我離門最近,沒多想我就起身拿起門鈴話筒。誰啊?話筒裡沒有聲音。我又問了句,你是哪位?還是沒聲音,我回頭看了看他們,他們都死死地看著我。劉有才問是誰?我說沒聲音。劉有才起身跑過來接過話筒問,請問是哪位?對方還是沒聲音,但對方沒掛掉。孫泉和曾女人也好奇起來,分別走到門口。曾女人拿過話筒中放在耳朵邊聽了下,忽然大叫一聲,啊!隨即把話筒扔了。幾乎是半哭著說,操他媽的,變態,變態。曾女人的反映也嚇了我們一大跳。忙問曾女人,怎麼了?怎麼了?曾女人臉色蒼白,人呆呆的,嘴裡不停地唸著,變態,變態,變態。身體不停地顫抖。劉有才馬上緊緊抱著曾女人的肩膀說,沒事,沒事。

大概有幾分鐘的時候,曾女人緩過神來大叫道,走,走,我不在這裡住了。說著就準備穿衣服走人。我和劉有才,孫泉相互看了看,雖然不知道曾女人剛才聽到什麼。但知道一定是一些可怕的時候,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於是我們都開始拿好東西準備出去過夜。沒其他可去的地方,只有去那家我們熟悉的網吧。在路上我們一直想問問曾女人剛才到底聽到了什麼,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害怕起來,但看見他的狀況很糟糕,都不敢問,心裡疑惑重重。

到了網吧後我們詢問了下通宵的價錢,網吧管理員看了看時間說,現在已經快11點,通宵沒人13塊,時間到每天早上八點。我們四個要了靠在一起的四台電腦,打開電腦後,劉有才發消息問我,剛才你聽到什麼了?我說沒聽到什麼。劉有才說,真的嗎?你說吧,沒關係。我說我真的沒聽到,你聽見什麼了嗎?劉有才發了個沉默的表情過來。我說,好吧,我把我聽到說出來,你把你聽到的也說出來了。劉有才發了個贊同的表情我:「好像是喘氣聲,但當時我聽得不是很清楚」.劉:「我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也不是很清楚,不敢肯定」我:「你確定是女人的聲音嗎?」劉:「不能完全確定」,「你剛才在房間為什麼說沒聲音」.

我:「當時沒聽清,感覺像喘氣聲,又不是很像,我以為是街上的雜音」劉:「應該不是,不然女人不會嚇成那個樣子」我:「女人也聽到了喘氣聲?」我:「是不是後來聲音越來越大,你看,我開始聽見一點點聲音,你就聽到比較明顯,女人可能是聽到更大的聲音」劉:「嗯!有可能」我:「劉有才,會不會是誰在開玩笑啊?真的有……」劉:「呵!不知道」我:「你相信世上有鬼嗎?」劉:「或許吧!」我:「靠!你不是無神論者嗎?怎麼現在變了?」劉:「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你不怕啊?」我:「怕!女人更怕,我們該怎麼辦?」我和劉有才隨便聊了下就沒有再聊了,我大腦裡開始有關強烈的疑問。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於是我開始在網上亂搜起來,搜到一些相關的資料:鬼,又稱亡靈,傳說是死亡所留下的的魂魄,常被認為是死人的幽靈。鬼是確實存在的,人死後有鬼魂的存在,鬼魂是一種什麼東西呢?其實,鬼魂和身體的關係就像電磁波和對講機的關係。鬼魂也就是一種磁場,有記憶的磁場。鬼魂和肉體是這樣的關係:人分肉體和鬼魂兩部分,身體為鬼魂服務,鬼魂又依賴於身體,器官的存在是為了身體健康保留,這樣才使鬼魂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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