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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靈異)冤魂校舍

我是一男生,大前天晚上一屋子的人都覺得沒什麼事做,又睡不著,就決定打騷擾電話。然後就隨便撥了一個女生寢室的電話。在電話中我以一種非常鬱悶的口氣說我現在背透了,直想自殺。

以下是一部分實況錄音:
我:你好,很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找個人陪我走完生命的最後里程。

電話那邊:不是吧,你不是說要自殺吧(我偷笑,幸虧她不知道我臉皮有多厚)
我:是啊,我最近背透了,剛從銀行取的錢,就被偷了;好容易過次生日,喝醉了和一人打起來了,拿磚把那人腦袋打開了,結果發現那人是我們系的輔導員;好容易養了只烏龜,結果爬到食堂去了,等我找去的時候已經剩殼了……(汗,這都聽不出來是騷擾電話,真為祖國的明天擔憂)

然後那個女生就一個勁的勸我,給我講笑話,還說一些自己的糗事,逗死我了!

第二天上午,我們又接通那個電話,不過換了我同學和她說話:

我同學:喂,我是鼓樓區公安分局的,昨天我們這邊出了點事,晚上12點以後你們誰接的電話?

電話那邊:就是我,怎麼了?(還真巧,可能電話就在她旁邊吧)

我同學:哦,昨天我們這裡有人跳樓自殺了,從他手機上瞭解,他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我們想問一下,你和他什麼關係?

電話那邊:不認識阿?

我同學:不認識?不認識就打了半個多小時?

真不認識,我從來沒見過他,他說他想自殺,隨便撥的一個號,我還開導了他半天呢!

(聽話音,都快急哭了。)

我同學:哦,那好吧,他都說了些什麼,你重複一下吧。

電話那邊:………

我同學:哦,電話裡也說不清楚,這樣吧,你叫什麼,住那裡?下午你不要出去了,我們2點半過去和你瞭解一下情況,你自己好好回憶回憶。

電話那邊:我叫×××,住……

昨天上午,我們又撥通了那個電話,還是我那個同學

我同學:喂,我找×××

電話那邊:等一下。只聽見那邊喊,×××,電話找,是男的!(我暈,聽見是男的這麼興奮,不會是恐龍寢室吧)

我同學:喂,×××嗎?我是鼓樓區公安分局的,對,昨天和你通過電話,我們臨時有點事,沒去成,這樣吧,你下午3點過來一趟吧!我們局就在……,你來了找刑偵科劉隊長就行了(這還聽不出來,刑偵科那管跳樓,我汗……)

下午大約2點50左右,我們幾個也進了鼓樓區公安分局(不是抓進來的,是為了看她來不來,也順便看看長什麼樣),就看見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在到處問:請問刑偵科劉隊長在哪?

晚上11點半,我們又撥通了那個電話,仍舊是我那個同學。

我同學:喂,我找×××
正好是哪個女的接:是我啊,這麼晚了什麼事情啊?

我同學:我是公安局的昨天找過你的,是這樣的,你不要緊張,先聽我說。

那個女的:什麼事情啊,我下午去沒找到劉隊長啊
我同學:現在情況有點複雜了,我們剛剛接到鼓樓醫院的電話。

女的:啊~~
我同學:鼓樓醫院說昨天跳樓的哪個男的屍體不見了,他們找了很久,沒找到,只在牆上發現用血寫的你的電話號碼。

女的一聲尖叫:啊……
我同學:不要驚慌~~你們注意關好門窗,我害怕他來找你……
女的嚇的不敢說話了。

我同學說:雖然我們也很相信科學,但是有是疑問是無法解釋的~~~就這樣了有問題請打電話..........

自從這日以後,本來還想再逗逗那個女生,但我同學說這事太損,還是算了...我想這事鬧到這個份上,再鬧也沒什麼意思了,所以也就沒有再去打那個電話。正好這幾日,我們也要忙著考試,漸漸的也就把這事給忘了。

差不多又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們放學去食堂吃飯,突然看見女生樓那邊停了幾輛警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和我的同學也跑過去看。也沒看見什麼,只是知道好像是有個女生跳樓自殺了。心想:估計不是壓力太大就是為情所困。心裡也就沒有在意。

吃飯的時候,食堂裡都在談論這件事。坐在旁邊的一個女生(A)和另一個女生的談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A說:「今天晚上我到你們寢室去睡吧,跳樓的那個女生就住我們寢室,我會害怕...
B說:「好啊,不過她為什麼要跳樓啊。」

A說:「聽說好像是鬼上身。」

B說:「啊...不會吧,你怎麼知道?「
A說:「前幾日晚上,她接到了一個不認識的男生的電話,說是想不開要跳樓自殺,她開導了半天,我們還笑她要走桃花運了。可是第二天,她接到鼓樓派出所的電話說那個男生跳樓自殺了,死前的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她的。她嚇的哭了一夜。第二天派出所又找她要她去派出所瞭解情況,她去了,我們問她,她說沒找到人,我們說是不是有人騙她,她說應該不會。後來,沒想到派出所打電話過來說那個男生的屍體失蹤了,並且要她小心.....」

B說:「那也不至於要跳樓啊。」

A說:「你不知道,她的個性本來就很膽小,平時又很信這些鬼啊神的,結果遇到那件事後,整個人就變得恍恍惚惚的,還真有點像鬼上身,而且她死前有寫一封信說她夢到那個男生說他死後很孤單,要她去陪他,所以她去找那個男生了,你說是不是鬼上身,好嚇人喔
...」

聽到這裡,我和我的那位同學相視不語,突然覺得背後一陣發冷,也沒了再繼續吃飯的心情,調侃了幾句就匆匆回寢室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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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電話響了,我同學跑了過去接,半天都沒人說話,剛掛了,又響了起來,我同學又接了,還是沒人說話,同學朝電話罵了幾下就掛了,第3次又響了起來,那個同學死活都不接,于是我跑了過去。
  
 “找誰?”
 “找你!”聲音有點熟,我也沒多想。問:“什麼事?”  
 “你在哪里?”
 “宿舍啊。”
 “我來找你”
 “你進不來的,樓下有人看門啊?對了,你是誰啊”
 “我12點會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掛了,神經病嘛,我和同學說了整個經過,同學的臉色突然很不好看。
 “干嗎啊”
 “會不會是那個女的”
  我呆住了。

男生宿舍里住了五個人,分別是李克,吳希,劉權,劉斌,張小迪。
  
  到了晚上,大家因為那個女生的事誰也睡不著。便坐在一起打牌,因為學校十點半准時息燈,所以在桌子的中間我們只點了兩只白色的蠟燭。能找到這兩只蠟燭還真不容易,為了顏色問題大家還傷了半天腦筋,都說下次買蠟燭一定記得買紅色的,白蠟燭在靈堂比較適用……
  
  十一點前後,大家的手表紛紛響了起來,整點報時……
  
  最先響的是吳希的,他早上老起不來,所以他的表快十分鍾,然後是劉權和劉斌的,最後的是李克的。張小迪有手機,用不著手表這種低等用品。
  
  十一點剛過,張小迪就受不了了,直嚷著要睡覺,大家耐不過他耍寶,就讓他下了,其余四個人繼續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嗶”,是吳希的表整點報時了,離十二點還有十分鍾,緊接著劉權劉斌的也響了,最後李克的也響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因為李克的表慢,這就說明十二點已經過去了,不免都覺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大家都笑了笑,剛說要打牌,就聽見空氣里傳來一種聲音“嗶、嗶、嗶!”最後一聲是往上挑的,那聲音是傳自收音機里的。
  
  因為張小迪睡覺時喜歡有點聲音,所以每天晚上都會聽著收音機睡。也就是說,這才剛到十二點。大家都恍然大悟,對呀,大家的表都是跟學校的表對的,但是學校的表也快五分鍾呀!
  
  還沒來的及思考,門上就傳出聲音。“咚~~~咚~~~咚~~~”
  
  大家誰也不敢說話,心想八成是鬼沒錯了。剛才誰也沒聽到走廊上有聲音,可偏偏我們學校宿舍樓年久失修,就算是貓走在上面都會發出木質地板所特有的‘吱吱’聲,就更別說是人了。能無聲無息的從樓梯走到最里面的我們屋的,也只有飄著走的鬼了。
  
  又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說話了。
  
  “有人嗎?”聲音是出自女人之口,也許是女鬼……
  
  門內誰也沒出聲,忽然,我們燃的兩只蠟燭突然滅了一只,滅的是靠近門這邊的那只。
  
  可是哪里來的風呀!門窗禁閉,大家連口大氣都不敢喘呀!
  
  大家全都嚇的一身冷汗……當然除了熟睡的張小迪。
  
  門外的那個東西,我們暫且稱她為那個東西吧!她好象始終沒有要走的意思,依舊敲門,卻也不是很大聲……
  
  宿舍長李克終于受不了了,便接了句:“誰呀!這麼晚?”
  
  門外有了回音:“李克吧,你們趕緊把蠟燭息了,這麼晚了不睡覺還干麻呢?學校有規定,不許點蠟燭,你們要真把房子點了,就小心吧!”
  
  大家憋的一口氣全松了,原來是看我們這層樓的王阿姨。忙回了聲,“馬上,您放心,明天考數學,我們馬上就睡覺。”
  
  王阿姨叨嘮幾句就走了。
  
  我們笑了笑,把牌收好,這時床上的張小迪有了動靜,以一種混合男聲和女聲的聲音冷笑著,似乎嘴里還嘟囔著什麼……
  
  大家屏住呼吸,只聽他(她)斷斷續續的說:“李克?不是你,你不是那個我要找人,你不是……你不是……”
  
  大家一晚上都沒睡,第二天只有張小迪沒有熊貓眼,大家坐在一起,把事情和張小迪一說,他當場臉色都白了,因為最先打那個電話的就是他,他們屋只有他有手機,角落的劉斌也不好過,因為裝警察打電話的就是他。李克見大家都沒話,便說:“看來那女鬼並不知道到底是誰害的她,昨天晚上只是他聽見了我的聲音,才說我不是她要找的人。所以我想以後晚上我們盡量息燈後不要說話就是了。”
  
  聽了李克的話劉斌差點把口水流出來,天呀!昨天幸虧是李克開口說的話,他可差點就開口了,敢情他昨天鬼門關邊上游玩了一趟回來……
  
  張小迪雖然開口說話了,但那種男不男女不女的音調,那女鬼聽的出來才怪呢!
      
大家收拾東西,開始上課去了,誰知明天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呢?  

  從那天晚上過去以後,現在已經是第六天了,這幾天大家都在一種極度緊張的氣氛中度過的,雖然這件事除了劉斌和張小迪以外,也並沒有牽扯到其它幾個人,而且那個女生似乎也沒打算找他們幾個的麻煩,不過為了不被“她”聽出聲音,整個寢室都保持著一種沉默,使得原本熱鬧的寢室充斥著沉悶和詭異的氣氛。

中午吃過飯,因為下午沒課,劉權拉著劉斌去網吧“大戰”三百回合了,李克去教五樓自習,寢室里就剩下吳希和張小迪,兩個人在各自的計算機上做自己的事.。
  
 “叮~鈴~鈴”電話鈴突然想起,打破了一室的沉寂,尖銳的聲音把兩人都嚇了一跳,兩人同時看向電話,然後又相互對望,心里都盤算著:在這個時候如果是“她”打來的,不論是誰接電話,都能夠知道誰是誰不是,接不接呢?電話一直在響,絲毫沒有掛斷的跡象,好象打算就這麼一直響下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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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門“怦”的一聲被打開了,“嘿,你們在干什麼啊?我還以為你們寢室沒人呢!電話響那麼久也不接,吵的我們寢室不能睡覺。”原來是對面寢室上了一夜網正在睡覺的兄弟,他邊說邊一把抓起還在響得電話“喂,你好,喔...啊...喔...這樣啊...喔...可以...現在就有人在...是...那就這樣,好,再見。”他掛了電話,看著兩個一頭霧水傻楞楞看著他的吳希和張小迪,說:“我還以為是美女的電話,原來是樓下阿姨的電話看你們這里有沒有人在,說馬上有個插班生要搬到你們寢室來,現在人已經就在樓下了馬上上來,你們收拾一下...我要去睡了,下次記得接電話。”說完就走了.屋里的兩個人這才松了口氣,突然兩人突然又想到“啊?現在有人搬進來?也太巧了吧!不會是......”
  
  剛想到這里就聽到,“你們好,我是新來的,我叫許閑,我應該住哪個床?...嗯?”許閑一進門就看到兩個人像看到鬼一樣得看著他,他不好意思的習慣性地撓撓頭,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
  
 “啊嗯”兩人正要開口,突然想起來還是小心為妙,所以各自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陣,然後舉起來。許閑一看,差點沒被口水給嗆到,就見左邊那個寫的是“你好,我是吳希,你是人?是鬼?是人就歡迎住4號床,是鬼就隨便你了!!”右邊那個寫的是“歡迎歡迎,我是張小迪,不論是人是鬼,我們現在都不會和你說話,多有怠慢,請自便!!!”
  
 “哈哈~哈,你們~你們真的好好笑喔...哈!”許閑一邊笑,一邊拿出五張黃色的字條,在門和四個牆角把小紙條貼上了,然後站在屋中間不知道念了些什麼,只見五張紙條“嗖”地一下燒了起來消失了。
  
 “好了,你們可以開口說話了,這個屋子一般的鬼是進不來的。”許閑又恢複了先前的那個樣子。“你在干什麼?”“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一左一右又舉起了紙.。
  
  許閑無奈的笑了笑,找到自己的床,沒踩旁邊的梯子,一個縱跳便上了老高的上鋪!這時大家才發現,許閑真的挺高的,大概有185的身高吧!身上的肌肉也滿健壯的!床似乎在抗議許閑的粗暴,不停的晃著。無奈正坐在他下鋪的張小迪想開口說他卻又不能只能擺擺手,歎了一口氣!
  
  許閑邊整理著自己的東西邊笑著與他們聊天。
  
 “你們知道嗎?我剛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就覺得這房間里隱隱的藏著一種陰氣。”
  
  兩個人聽他這麼一說,都睜大了眼睛,(注:他們的宿舍里共三張床,上下鋪那種的,他們宿舍的窗戶是面向西開的,一張床擺在北側,剩余兩張擺在南側,而張小迪和吳希分別住在南側兩張床的下鋪,而許閑住張小迪的上鋪。如果看不懂,就自己畫張圖)兩個坐在下鋪的男孩兒不自覺的對視著,眼里寫滿了不可思議,但由于位置關系,上鋪的許閑沒發現,仍徑自說著……
  
 “所以,我剛剛只是用驅魂符把冤鬼驅走,你們放心,我這符靈的很,至少可以堅持個一天半天,一般的鬼進不來這里的!”
  
  他忽然把頭從上鋪伸下來,可把正在想事的張小迪和吳希嚇了一跳。可始作俑者臉上卻始終掛著無害的笑容,仿佛很開心看到他們被嚇的樣子!雖然被嚇了這麼一大跳,可兩人卻還始終奉行著“免開金口,否則玩完”的八字真言。
  
  這些看在許閑眼里就讓他更樂了,“你們呀!算了,你們要怎麼才肯說話?難不成你們都是啞巴?”
  
  張小迪和吳希只是盯著他,還是不說話!
  
  許閑攤開手抖了下肩膀,表情寫滿了無奈,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兩個門神,開門貼在了門上,拍拍手上的灰,利落的關上門,還不忘抱怨!
  
 “你們這門估計有年頭沒擦過了,髒死了!”
  
  兩個人一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用眼神交換了意見後,決定不管他。
  
  許閑真是覺得好氣又好笑,無奈的進了衛生間洗手去了。

等在出來時,房間里已經又多了三個人。
  
  他也學著寫起紙條來,“我是許閑,新來的,以後請多多關照!”沒辦法,入鄉隨俗吧!
  
  李克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上前打招呼:“你好,我是宿舍長李克,我身邊的是劉權和劉斌。”他邊用手指著身邊的好友邊介紹著。
  
  像發現新大陸般,許閑突的抱住李克。可把李克嚇了一跳,天哪,這家伙不會有性向上的問題吧!想想也不對,他們屋是全校有了名的帥哥宿舍,他雖然長的也不錯,可其它四個人怎麼看都比他在長相上更出色一些,怎麼單單挑上他了呢?
  
  許閑突然臉色詐變,像是在忍著不笑出來,臉都變形了,最後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仿佛笑聲已經很久沒有光顧過他們宿舍似的,他的笑讓屋里的另外五個人突然感覺輕松了。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笑容,他說著:“你別誤會,是太讓我意外了,一下午了,終于有人跟我開口說第一句話了,我只是有點興奮。”
  
  聽了他的話,大家本已經暫時忘了的事又回到腦子里,像作什麼決定一樣,迅速用眼神交換了一下意見,並不約而同的點頭示意。

由李克開口,“許閑,首先我希望你不要住在我們這個房間,至于理由,我想……”
  
  像受了什麼打擊一樣,許閑低下了頭。
  
  這看在五個人的眼里都覺得挺不是滋味的,因為他們都不可否認,他們已經開始喜歡這小子了,而且他也好象已經進入他們的生活了,可他們早在事情發生的第二天便在教室里談過了,他們不想害了無辜的人,所以如果他們宿舍有新生搬來,就要勸他搬走。
  
  不一會兒,許閑像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抬起頭,眼中不再有剛才的散漫。嚴肅的說著,
  
  “雖然我大概知道你們不希望我住在這里的原因。”
  
  李克目光轉向坐在床上的兩人,他們搖搖頭,表示不是他們說的,又轉過身,繼續聽許閑說著……
  
  “但是我覺得我應該留在你們身邊,除非你們是真的討厭我。或者你應該給我一個理由,一個讓我搬出去的足夠充實的理由。”
  
  李克知道不告訴他真像他是不會走的,所以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說了一遍!許閑一字一句的聽著,不放棄任何一個小細節。
  
  “許閑,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若住下,最後你一定會後悔的。”李克由衷的勸著他。
  
  許閑只時笑著搖搖頭,被他們的行為感動了,不錯,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關心他。雖然他們才認識還不到五個小時,但是他們那種不加修飾的關心,就是讓他如此感動。曾經他的父母認為他是魔鬼,三歲不到就把他送進少林寺,十七年來,從未看過他,原來他們在送他到少林寺之後便搬走了,他們當沒生過這個兒子。他是在師傅照顧下長大的,然而師傅圓寂後,他以為他從此不會有朋友了,卻沒想到……無論如何,他要幫他們。
  
  許閑握住李克的手,李克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要是沒有這檔子鬼事,他們會很開心他的加入的。許閑忽的開口:“沒有那件事,你們真的會開心的接受我?”
  
  李克沒反應過來,心里還在想,我剛才有說話嗎?
  
  許閑笑笑:“別想了,你剛才沒說話。”
  
  什麼?這家伙怎麼好象會讀心術一樣?
  
  許閑依舊是笑著:“你又知道啦?賓果,為了祝賀你猜中,我決定留下幫你們!”
  
  其余四個人都聽的一頭霧水,那家伙干麻自言自語?然後轉向臉上寫著太多驚奇的李克!
  
  這下你同意我留下來了?許閑用自己的意識與李克交談著。李克用力眨了眨眼,退後幾步,突然笑了,而且是很開心的笑,“你留下,你一定得留下,這回你想走都不行了。”然後臉突然就紅了,他說剛才許閑干麻沒事笑的那麼斜糊,感情是聽到他的話了,不過剛才他還真以為他是同性戀……
  
  其余四個人真的被搞胡塗了,滿臉寫著大問號。可當他們與許閑的手握上的時候,聽到許閑用心在和他們交談,他們的臉上又變成了感歎號!搖搖頭,最後變成真誠的笑,他們之間又多了一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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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周的磨合,他們的感情已經變的牢不可攀,在有高手在身邊的情況下,宿舍里也不再死氣沉沉的了,大家都慢慢開口說話了。
  
  這天晚上,除了李克和許閑,其它四個人在玩牌。而李克在床上看書,他旁邊也就是剛搬來的許閑在不停的照著鏡子(注:李克與許閑同住上鋪,而且是靠南邊那兩張挨著的床的上鋪),李克平時很少玩,多半時間是在床上看書,而許閑根本就不會玩牌,所以他每天都躺在床上,不是看書(不是正經書),就是忙著照鏡子,梳頭,他可真是受不了了……
  
  “喂,許閑,你雖然長的還可以吧,但是也用不著這麼個看法呀!”
  
  許閑依舊照著,這次換了個方向,面朝牆,“喂,我臉上長了個包包,好丑,我想試試多看看他,看它能不能早點下去。”
  
  其余五個人聽到他這一番話,差點沒笑死,“喂,瞧你,跟個女人一樣,男人臉上不長包才怪。”
  
  張小迪拿出自己的‘澤平粉刺淨’遞給了許閑,“喂,帥哥,抹上就好了,試試,不好用可以退。”
  
  許閑不客氣,接過來就抹了抹。“哎,光線真不好,我還是下來在燈光底下照照比較好。”然後轉身跳下了床,在地上拿著鏡子左找又找終于找到了好光線,才滿意的笑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們都收攤睡覺。

第二天一早起床,大家洗漱完畢,要去上課了。張小迪第一個打開門,一下子愣住了,李克看張小迪擋在門口,把他推開,自己第二個愣住,其余三個人也愣了。他們轉向許閑。許閑只是笑笑,“先上課吧!中午回來再說。”于是大家懷著忐忑的心去上課了。
  
  原來是早先許閑在門上貼了兩個門神,不知為何,破的像已經貼了十幾年似的,而且還死氣沉沉的掉躺地上,旁邊好象被煙熏過一樣,黑黑的。大家看到這一幕,不愣才怪!
  
  一上午大家全無心上課,剛打鈴連飯都不吃了,直接架著許閑就回宿舍。看許閑可憐的對著身邊的五位大哥可憐兮兮的說:“我想吃飯,你們要干麻?”被五個人十只眼十眼瞪回去,“不行!”旁人看來還以為他們宿舍的看新來的不順眼,要私斗呢!
  
  一回宿舍大家都等不急的問著,“怎麼回事?”
  
  許閑一下坐到張小迪的床上,大家也跟著坐下來。
  
  許閑把自己的鏡子從張小迪的枕頭下拿出來,張小迪看的一臉不可思議:“你這家伙,什麼時候把你的爛鏡子塞到我枕頭下的?”他記得他昨天一直再照這個鏡子的。
  
  許閑笑了笑,把鏡子塞到他手里,“爛鏡子?”
  
  張小迪拿著許閑的鏡子看了半天,再照了照自己,笑著說:“沒什麼呀!一般的鏡子而已呀!”
  
  許閑從桌子上拿了個筆筒過來,自己捉住張小迪的手讓鏡子對著筆筒,“還一般嗎?”張小迪的笑容颼的一下溜了,臉上只有驚愕。
  
  許閑笑著,並示意其它人過來看,這一看全都傻了,筆筒在鏡子中的影像是根竹子,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照妖鏡?可是許閑的手一離開張小迪的手腕,那影像又變成筆筒了。
  
  大家不約而同的盯著許閑,等他給大家一個解釋。
  
  “這個是法界常用的陰陽鏡,在有法力的人用才有用!”
  
  四個人點點頭,繼續看著許閑。
  
  而許閑在這時突然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嚴肅的大家都為之一振。
  
  他把這幾天他的發現一字一句的告訴大家。
  
  “我來的第一天便發現這里不尋常,所以我燒了驅魂符,希望鬼可以離這里遠點。所以當晚你們說的那個鬼並沒有出現。”
  
  劉權疑惑的問了一句:“可是,我記得每天你都有燒呀!那鬼怎麼進來的?”
  
  張小迪也插了一句:“是呀!你不是還說你的符很靈的,一般的鬼進不來的。”
  
  許閑隨意的扒了下頭發,繼續說:“是呀!一般的鬼進不來,我沒騙你們,可問題是,她好象不是一般的鬼哦!”
  
  大家聽了這話全都一身冷汗,心里作著最壞的打算,心想他們的那個同學變成鬼後還挺厲害的嘛!然後繼續聽他說下去,
  
  “我每天拿著鏡子照你們真以為我那麼愛美呀!我是在看那個鬼!而且我昨天終于看清楚了!”
  
  大家屏起氣,聽他描述鬼的模樣。
  
  “就我看來,那鬼應該是個女鬼,看她的長相,年齡該在20歲左右。”
  
  其它人不自覺的吸了口氣,年齡對!
  
  “眼睛挺大的!”
  
  又是五聲吸氣聲,是,眼睛的確挺大的!
  
  “高鼻梁!”
  
  這個到是沒觀察過,不過好象也對!
  
  “長發飄逸!皮膚也挺白的。”
  
  也對,那女孩兒死前的確是那樣子!
  
  “總之,就是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恩,不對,是女鬼!”
  
  挺漂亮?劉斌和張小迪對視三秒鍾,想起他們在警局看到她時給她的評語,‘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可是,那女鬼好高,那個同學生前不是表演系模特班的吧?”
  
  所有人都作出吃驚的表情,張小迪開口:“你怎麼知道她的個子?大概多高?”
  
  許閑在自己的下鄂比了比,“差不多到這,我昨天比了好半天呢!”
  
  大家都想起昨天許閑在地下找最好的光線,原來是在和女鬼比個子。可是……

張小迪思考了一會兒:“不對呀!那女孩子也就160,得比我矮一頭多呢!也就到我胸部以上,你比我還高上兩厘米,她到你下顎?”
  
  大家全猶如作了個噩夢,雖然是中午,溫度正強,大家都不禁冒起冷汗!
  
  天哪!每天纏著他們的女鬼不是那個跳樓的女孩兒!那會是誰?是誰要借那女孩兒的名義報仇……

許閑沉默了一下,繼續說到:“其實在我來的第一天,我就發現這里強大的怨氣決不是新鬼所為,于是我燒了驅魂符並貼上了門神,但是那只是暫時的克制,對新鬼也許有用,但是對冤死多年不得投胎的鬼來說,這只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所以在我來的第二天晚上…喔,順便說一下,按李克告訴我那個女生死亡時間推算,正好第二天就是她的“頭七”,一般來說,從新鬼的第一天算起,每隔七天就是一個限,如果是正常死亡的鬼魂在“頭七”就會投胎去了,可是如果是惡死的鬼魂就不會投胎,所以每過七天就是一個采補的機會,怨氣也就隨之加強,直至七七四十九天後完全增長。所以我在那天晚上找到那個女鬼,希望能夠讓她感化投胎,但是……”說到這里,許閑沒有再繼續下去。
  
  “但是什麼?你快說啊,不要到我們胃口了,急死人了!”張小迪緊張的催促者許閑,畢竟是第一當事人啊.其它人也急迫的等待許閑的答案,“快說吧,不論怎樣,事情都已經是這樣了,也沒什麼不好說的了。”李克意識到之所以許閑不再說下去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事情並不像當初想象的那麼簡單。
  
  許閑看了一眼李克,然後又看過每一個人好象下了很大的決心後,長歎一聲道:“唉,但是她告訴我,其實她並不是那天白天跳樓死的,而是在晚上11點以後。  
    
“不可能,我們親眼看到警車停在她宿舍樓下的…”“是啊,而且我們也親耳聽到她同寢室的人說她逃樓了…”張小迪和劉斌同時叫到。
  
  “你們看到聽到的都是真的,可是你們有親眼見到尸體麼?”許閑反問到。
  
  “呃!?…”眾人一陣愕然
  
  “她告訴我,其實那天的警車是因為她們那棟樓失竊才過來的,而她通過關系查到了你們真實數據打算教訓你們一下,正好那天因為失竊警車有過來,她就順便利用了一下,伙同她的室友和朋友串通好了小整你們一下,因為第二天有很重要的課,所以當天晚上她給你們打完電話後,她們寢室就早早的睡了。可是在息燈後,睡得迷迷糊糊地她就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等她發現時就已經是鬼了,她的尸體也在第二天早上被發現,但是你們因為頭天晚上的事心神不甯,所以並未注意到女生樓那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許閑又停頓下來,似乎是在等他們消化這件事。
  
  “那就是說,那天晚上的鬼不是她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就一口氣說完好麼?”相較其它幾個人,李克一直是最冷靜的。
  
  “不知道…,還有就是我說完了。”
  
  “不知道?”
  
  “啊?說完了”
  
  “你不是吧,就這樣沒頭沒尾的就算說完了?”
  
  “是啊,她告訴的也就這麼多,然後就匆匆消失了,很多東西我也沒來的及問。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當時有一股很強的怨氣脅迫她好象不許她說,她也確實沒有加害與你們的意思,不過另外那股強大的怨氣是什麼?另外那個女鬼到底想干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所以這段時間你們一定要小心,最好不要落單”。說完許閑又跳上他的床午休去了。其它人一看沒什麼結果,也就各自散去了,寢室中剛有好轉的氣氛又變得凝重起來。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把你那面爛…嗯…照妖鏡放到我枕頭下的?”張小迪突然想到許閑還沒解釋這個問題。
  
  “呵呵,昨天晚上吧,一點小手段而已,不要放在心上。”許閑一臉無辜的笑容,習慣性地撓撓他的頭發。然後,翻身睡去,不再說話了,只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張小迪在那里不知道嘀咕些什麼。

  許閑的一番話雖然讓大家云里霧里,但每個人心中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事情都是這樣,要麼你全然不知,要麼就知根知底,最怕這種似是而非,什麼都不知道的情形。

本來熱鬧的宿舍一下子安靜起來。

李克每天依舊躺在床上看他的書。許閑還在照他的鏡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打著捉鬼的幌子,掩飾他愛美的心理。
  
  其余四個人依舊無聊的甩著撲克。
  
  這樣過了一個月,大家緊張的心態漸漸放松,反正一樣是死,愁眉苦臉也解決不了問題,應該有些措施才好。
  
  周六的下午,大家決定分頭去調查,劉斌劉權去警察局打聽一下那個女生的情況,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許閑和吳希去女生宿舍樓,了解一下那女生跳樓前的情況。

  
  張小迪的父母剛從美國回來,他一早便被招回家了。
  
  
  李克去上他的《中國現代史》,課後一溜煙兒跑進圖書館,溫他的書去了。下午宿舍沒人,他不想一個人回去。許閑交代過,大家最好不要落單。張小迪回家了,明天才回來,許閑說辦完事,會同吳希到圖書館找他,到時一起回宿舍。
  
  晚上八點,許閑和吳希與幾個女生談完,便急著從學生食堂趕到圖書館。吳希在圖書館門口等候,他則進圖書館里面找人。他知道李克每次都在三樓的自習室,但是很意外,那里看不到李克的身影。他只好滿大樓尋找。他們學校的圖書館雖然大,但是連接每層的樓梯卻只有一處,且這樓梯特意設計成螺旋壯中空的形式,站在樓梯的每一個地方,都能看到樓梯的其它地方。所以李克是根本不可能在他的視線范圍里離開圖書館的。找完整個圖書館仍沒看到李克的身影,他便跑出門外與吳希會合,可是吳希也沒看到過李克,而圖書館就這一個門。這他們一直等到圖書館閉館十分鍾之後才離開。來到宿舍樓下,往樓上一望,他們宿舍的燈已經開了,已經有人回來了。兩人跑上樓梯,嘴里還說著,這次怎麼也不能原諒李克,非得讓他吐出一頓麥當勞來,而且是五人份的。
  
  當他們走過的樓道時,心中感受到一層奇怪的東西,象霧一樣,讓人不自覺的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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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許閑他們住的這棟樓,可有些年頭了,系土木式結構,年久失修不說,樓道里既昏暗,又潮濕,在白天還隔三差五地亮著燈。特別是夏天,更彌漫著一股黴味兒。地板是木質的,回音特好,路過時就象在天井里拍籃球。入夜時靜得出奇,可以聽浴洗間水龍頭滴水的聲響。每層樓道的盡頭都有一個公用的洗漱間和一個公用的晾衣間。本來應該掛滿衣服的晾衣間,現在堆的都是雜物,多半是前n屆師兄畢業後無法帶走而又處理不了的東西。落的和小山一樣的雜務幾乎都快把三分之二的窗戶擋住了。剛進校時張小迪還曾開玩笑地說,我們這兒簡直可以拍鬼片了。最近不知怎的,樓道的天花板和兩側的牆壁上無綠無故開始滲水,准確地說應該是凝結了一層黑黃色的水氣,薄薄的在牆壁上肆虐地滲透、侵蝕著,新舊出現的水漬相互交織、融彙,而且好象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誰也不去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心想,大概是樓上發水了才會這樣吧。
  
  匆匆跑進宿舍,屋里只有劉權和劉斌。劉權看著他們,奇怪的問:“怎麼就你們兩人?李克呢?”
  
  眼看快十點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茫然無措。許閑拿過一張平安符,將李克的一件衣服放在地上,點燃了符紙,燃盡的紙灰落在了李克的衣服上,燙出了一個個小焦圈。
  
  許閑呼了一口氣,氣定神閑的說,“李克沒事,我們去門口接他,他塊回來了。”
  
  大家點點頭,正要向外走,門口傳來敲門聲:“快開門,我是李克。”
  
  幾乎是反射性的,許閑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門,李克的手還在機械式的敲著門,已被許閑拽住胳膊拉進屋里。劈頭就是一頓的狂罵!
  
  “喂,李克你是怎麼回事?”
  
  “你知不知道大家多擔心你!”
  
  “說好了在圖書館等我們一起回來,結果八點鍾你就不在了!”
  
  “你干什麼去了?!”
  
  “對,我們視情節嚴重程度給你適度的懲罰!”
  
  “你……”
  
  大家足足罵了十分鍾,李克始終面帶笑容,不置一詞。他知道大家關心他,心中反而感到溫暖。聽他們罵完了,才開口說:“好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話里的女人味兒引得大家一陣嘿笑,李克何時變的這麼有趣?
  
  李克等大家笑完了,才把今天的發現說出來。
  
  “今天本來上完中國現代史後,我依舊到圖書館三樓的自習室去溫書,正好碰見圖書館館長陳教授帶著00物業班參觀整個圖書館,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准備到樓下等你們,正好他們也下樓,我就跟在了他們後面。沒想到他們到了一樓卻不從門口出去,我覺得奇怪,就一直跟著他們。結果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四個人猛搖頭,就像吃了時下流行的搖頭丸!
  
  “原來我們圖書館除了原有的六層之外,還有一個地下室,我冒充物業班的跟著他們一直參觀,發現地下室原來是一個廢舊的資料室,而且在地下室的盡頭還有一個鐵門,不過是鎖著的,而且連陳教授也不知道那門是通向哪兒的。”李克拿起水杯猛灌水。
  
  “那你有沒有進資料室去看看?”許閑摸著自己下巴長出的胡茬,皺著眉頭問。
  
  李克放下水杯,擦了把嘴角的水,又搖搖頭:“沒有,那資料室的門也是鎖著的。”
  
  大家沉寂了一會兒,許閑忽然說:“對了,今天大家收獲如何,都怪李克,把正事都忘了。”
  
  大家恍然大悟,開始報告今天的調查結果。
  
  “等等,”許閑說:“有沒有手電筒,先准備著,免得呆會熄燈。”
  
  李克笑著說:“知道老母豬是怎麼死的嗎?都住兩個月了,還不知道這里周五周六不息燈?”
  
  大家這才想起來明天周日,今晚不熄燈。

首先是劉斌和劉權講述他們的警局之行。
  
  “我和劉權一到警局便找到了負責這件案子的江雨江隊長,其實江隊長開始都不搭理我們,能問出這些話可真得謝謝劉斌了。”
  
  劉斌搖搖頭:“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碰到了我高中同學的姐姐。”
  
  “靠著這點關系,我們弄清了那女孩的死亡時間,大概在晚上九點到十二點。而且,根據法醫的檢驗,那女孩有可能不是墜樓導致死亡的,有可能在墜樓之前她就已經死了。而且我們打聽到,那女孩的尸體現在還沒有被家人帶走火化,現在還停在警局的停尸房內,于是我就謊稱是那女孩兒的男朋友,說我想見她最後一面,”劉權邊說邊吃著話梅,“雖然冰櫃能控制尸體的腐化程度,但是一個死了兩個多月的尸體多少有點臭味,好在有捏著鼻子,”他吐了個話梅核,“那個女孩身上有衣服擋著,看不見什麼傷,只是她的手放的很奇怪。”
  
  許閑忙界面問:“怎麼個怪法?”
  
  劉權擺擺手,示意劉斌繼續講下去,劉斌邊作著手勢邊講解著。
  
  “就像這樣,兩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相互捏著,每只手形成一個圈。感覺上像是跳孔雀舞時的那個動作,只是,兩只手的圈是互相套著的,就像個連環扣一樣。”
  
  許閑考慮了許久,仍然是參不透是什麼原因。
  
  “而且……”
  
  “而且?還有什麼?”
  
  “像是為了保護這個動作的完整性,那女孩兒是背對著地跳樓的,所以她死時是臉朝上的。”
  
  許閑依舊思考著,“許閑,說說你們問到的。”
  
  許閑搖搖頭,“那女孩兒的同屋說她死前老是做同一個怪夢,可是最奇怪的是,只是記得做過夢,但是內容卻一點也不記得,哼!跟什麼沒說一樣,害我白浪費時間!”
  
  宿舍里一片沉寂。大家都在考慮那個手勢的特殊意義。
  
  突然,李克臉上面露凶光,惡狠狠的盯住許閑:“許閑?!”

許閑愣了一下,“啊?”
  
  “我的阿迪達斯?“
  
  “你說什麼胡話?什麼阿迪達斯?”
  
  李克手里拿著一件衣服:“牌子,這件衣服的牌子,我才穿過不到三個小時,這些燒焦的小孔是哪里來的?”
  
  許閑嬉皮笑臉的說:“啊?你說這些小孔呀?”
  
  “沒錯!”
  
  “媽呀!三十六記走為上策,拔腿開溜!”
  
  “許閑,你別跑......”
  
  “啊!放過我吧,我沒看就隨手拿了一件,我不是故意的!”
  
  “少廢話!”
  
  “下次我挑內衣行了吧?”
  
  “你以為你還會有做下次的機會……”
  
  “……”
  
  就暫時讓他們放松一下吧!我們的主角們還要經曆很多考驗呢……

又過了一個星期,大家決定去李克說的圖書館地下室看看,因為中午人少,沒人會注意,特意挑了中午的時間。考慮到地下室多半潮濕黑暗,我們每人准備了一只手電筒。
  
  走在冰冷的地下室里,都不自覺的打顫。現在正是七月,雖然不是最熱的時候,外面也赤日炎炎,怎麼會冷得打哆嗦?如同圖書館的中央空調延伸到地下室了。
  
  很多人想象不到,這里的圖書館設備一流,從電子閱覽室到自習室,還有各專業的專業讀物閱覽室。圖書館的外型如同歐式小洋樓,在學校剛建成時就有的了,雖經過半個多世紀的風雨洗禮,經過前年的翻修,儼然和新建的差不多了。但走在地下室里,卻沒有一點圖書館的感覺,讓人完全聯想不到外面是一座設備精良的建築物。上面那麼的華麗,下面卻那麼丑陋,就像天鵝和青蛙的對比。
  
  終于到了舊資料室的門口。看著門上的鎖,大家啼笑皆非。上次李克來的匆忙,只記得陳教授說過這門有鎖,卻沒真正的看清是什麼鎖。大家本以為可能是解放前那種老鎖,所以帶了錘子來,還想到可能是現在流行的普通門鎖,也帶了鐵絲和電話卡。卻沒想到竟是一把先進的電子密碼鎖。大家的准備全白費了,排除‘確認’‘取消’兩個鍵,還有從0到9十個按鍵,據說這種密碼鎖三次輸入錯誤就會自動報警,我們只好無功而返!
  
  回到宿舍樓,大家全嚇了一跳,宿舍里竟然全是水!水呈現出暗黃的顏色,雖然沿著樓梯往下流,可不見水有絲毫的減少。這是怎麼回事?大家知道宿舍樓道的牆和天花板都有輕微的溢水現象,立刻判斷是六樓的問題,幾個人急忙跑向六樓尋求答案,可六樓的牆角和地面看不到一滴水。遭難的只有五樓往下。大家清理了一下午的時間,房間里的水也沒有減少。傍晚,大家放棄努力的時候,水落下去了。
  
  之後發生了很多怪事。
  
  我們宿舍開始出現一種怪味道,不管我們怎麼清掃,通風,甚至撒清馨劑,味道就是消除不了。那似是一種臭味,一種奇怪的臭味。
  
  後來吳希開始做些奇怪的夢,那段時間,吳希總是擔心他是不是要死了,因為女孩死之前就經常做怪夢!
  
  不同的是那女孩不記得她做的是什麼夢,可是吳希隱隱約約記得一點,確確的說,是一句話。
  
  據他說,夢里似乎總有個人和他說話,但他不記得是誰,夢的內容也不記得,只記得一句話——“好朋友,背靠背。”
  
  吳希越來越憔悴,大家都為他憂心忡忡。許閑曾經試過很多方法,可是沒辦法幫他驅除噩夢的困擾。最後他決定跟吳希調換床鋪。事實證明果然見效,吳希不再做那個怪夢,而許閑也沒有做過那個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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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了,他們的房間依舊是有那種怪味道。
  
  一天,許閑在打飯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一個男生,一個面色很憔悴的男生,在他們身體接觸的那一刹那,他讀到了他的心——“好朋友,背靠背。”
  
  他決定找那個男生聊聊。

可不到晚上,那男生出事的噩耗就傳遍了校園。
  
  據說在《美術鑒賞》課上,那男生一開始就睡覺,下馕了還趴在那里,他旁邊的女生推了他一下,他就倒下去了。死的時候手上有一個動作,一個怪動作,‘左手五個手指除了拇指外,其它四個握緊,好象是稱贊人時的那個動作,豎起大拇指。右手成掌輕輕的搭在左手上。
  
  經檢查,那男生是心髒病促死。
  
  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許閑決定晚上去他們的宿舍看看。
  
  從那男生的宿舍回來,許閑陷入了沉默。他知道自己該弄清事情的真相,不然一定還會有人死亡,其它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只能聽從許閑的建議。
  
  許閑決定再去一趟圖書館地下室,砸的也要把那個老資料室的門砸開,他很內強烈的感覺到,那個數據室里有他想要的答案。不過現在他要先搞清楚那男孩是怎麼死的,是不是真的是心髒促死呢?
  
  他決定請亡靈,這個他以前沒試過,不過他現在想試試。
  
  晚上,屋里共六個人,他拿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上漢語拼音表,有時也可寫成26個字母表。畫兩個小方格,一邊寫著請靈位,一邊寫著送靈位。在上方畫兩個圓圈,一邊標明YES,另一邊標明NO,這樣只用回答是否的問題直接指這個就行了。再來一個硬幣就好了。將道具准備好,再加上幾張送魂符,一張請魂符,還有平安符,最主要的打火機不能忘,還有筆。一切准備周全。
  
  許閑請李克和劉斌幫忙,將他倆右手的食指放在錢幣上,錢幣放在中間空白位置,簡單交代後,他開始念咒語。由于亡靈怕光,所以他們只借助一個小手電筒照亮整張紙,其它的人在光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的恐怖。
  
  用打火機將請靈符點著,隨著符紙的燃燒,一陣冷風吹進他們的宿舍,在仲夏的晚上顯的無比的涼爽。
  
  錢幣從空白位置滑到了請靈位,說明冤魂已經請到。
  
  他開始問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Y-A-N-G T-A-O
  
  錢幣在紙上慢慢的滑著,“楊濤?”他跟著念出來。
  
  錢幣到YES位上。
  
  “能告訴我那天在圖書館發生了什麼事嗎?”
  
  錢幣抖了一下。
  
  “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想也不會強破你。”
  
  錢幣停了一會兒,然後開始慢慢移動。
  
  “那天我在多功能廳上《美術鑒賞》,我只覺得很累,想睡覺,于是我就睡了,可是我睡著睡著,就聽見老師在叫我,我抬起頭,她還在講課,我低下頭繼續睡。然而她又叫我,我就上前找她,我一步一步的離她越來越近,可她卻不看我一眼,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于是我往回走,可是我清楚的看見我還趴在那張桌子上。”
  
  “你沒試著再回你的身體里去嗎?”
  
  “我試過,可是不行,我直接從身體穿過去,再後來我必須走,所以我就走了。”
  
  “必須走?有人趕你嗎?”
  
  “不是,那天老師講的是一些世界名畫,講米開朗基羅和梵高時我還不感覺什麼,可是後來她放了一張庭聖母的畫,我身體很難受,必須逃。”
  
  “是意大利文藝複興時期的名畫,拉斐爾的西斯庭聖母?”
  
  “是,好象是這個名字。”
  
  “那你可以講講你……”
  
  “對不起,我得走了。有強大的力量在控制我,我不能再說了。”
  
  “好,那我幫你歸位,謝謝你。”
  
  “不客氣。”
  
  點燃一張送魂符,再輕輕的念幾句咒語,熱浪襲來,剛才的涼爽一絲不剩,錢幣滑到了送靈位。亡靈請完了,大家都知道再不能見他了,也許今天他就去六道輪回投胎去了!每個人都在心里默默為他祈福。
  
  怕剛才不小心把別的鬼招來,許閑把剩下的幾張符也燒完了。

送走亡靈後,大家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一些疑點在大家心里愈結沉重。那個女鬼,那個地下室,還有那不知那里來的黑黃的水。

許閑知道是挨個打開這個心結的時候了,他決定明天就先去圖書館看看,就算砸也要把門砸開,只有那里是現在他們唯一能夠下手的線索。他沒有把這個想法告訴其它人,因為其中的變量已經不是一般的常人能夠解決的了。
  
  許閑有了自己主意,于是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安慰其它人:“雖然沒有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不過也沒什麼好失望的,還是睡覺才是個正理。”說著就一躍上了床。
  
  其它人也受了感染,大家都作出一副釋然的樣子,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位去。
  
  第二天,一個普通的周日的早上,沒有一個大學生不喜歡它的,這樣的早上是個睡覺的最好時光。舒服,懶散,有時還會伴隨著恍惚間的意淫。
  
  劉權在八點鍾左右醒來的,由于他就睡在南面的上鋪,所以他一睜眼就看見了對面下鋪的許閑背後的牆上有一整片的石灰前面塌落了,石灰後面是黑乎乎的糾纏在一起的一片東西。
  
  他揉了揉睡眼,忽然間他直覺地明白了那是什麼,他猛地坐直起來,尖叫著喊著許閑地名字。
  
  整個寢室,甚至整幢宿舍樓都可以聽見他歇斯底里地怪叫。
  
  許閑也被第一時間叫醒,他一個翻身要坐起來,只覺得手指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他用力一拉才將那東西拉斷。
  
  這時他也發現他纏繞在指間地是什麼東西,是一簇人地頭發,他本能地往外撲,如此之迅速把他上鋪下來地李克一起橫空撲到了對面劉斌的床邊。
  
  這時吳希也下來,幾乎寢室里的人都發現里那是一堆嵌在牆壁里的頭發。而且是女人的,只有女人的頭發才可以那麼長,那麼纏。
  
  大家一下子愣在那里,不過就是兩三秒的時間里大家都瘋似地往外跑,沒有人再可以在這樣的環境里帶下去里,尤其似他們忽然知道他們寢室里一直睡著另外一個人,女人,死人,那種長發纏手地感覺讓人毛骨悚然地膩心。
  
  這時門口已經有幾個好事的同學,見里面的人沖出來就掩不住好奇地進去看個究竟,當然不會有好的印象。
  
  驚惶過後已經有人打電話給公安局了,學校里接連出了兩起離奇的命案,公安機關早就對此嚴加重視了,一接到電話,就有人過來了。
  
  法醫鑒定的結果是一個女子年齡在23-25歲之間,被人用手銬背銬著,真正死因不明,不過死後被懶腰分尸,上半身面北被澆注在509#寢室靠北的牆上。(所以吳希夢到有人說好朋友背靠背)由于尸體一直被貯藏在水泥中,腐敗後致使尸體和水泥間留下一層空氣層,故尸體得到了很好的保存,現在警方正在努力恢複死者生前的樣子。
  
  以上這些都是後話,我們回說509寢室的幾個人從宿舍里逃出來,他們稍微平靜一點後發現劉斌和張小迪兩個人都不在了,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們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他們去了那里?誰能告訴我?
  
  許閑4人一行終于來到寢室樓下,這真是一段很長的路,如果你遇到過和他們一樣的境況,你一定會體會到那種似乎非去不可又萬萬不想去的矛盾心情是怎麼樣把時間拉長的。就像半夜想上廁所,呵呵這個比喻也許有點不恰當,不過就再形象不過了。
  
  劉權是4人中最膽小的一個,人膽小就有這個毛病,遇到緊張的事情時總是想上廁所。科學家解釋這是腎上腺激素激增的結果,我也沒有考究過,不過劉權就是想上,只是不好意思說。想想上回5樓也不見的會花很長時間,回來再解決吧,劉權想。
  
  命案發生後,宿舍的管理員阿姨也警惕起來,只是許閑4人是樓里的學生,4張臉常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所以即使是警惕也沒辦法一下子反應過來,許閑4人沒受任何阻攔地就進了寢室宿舍。
  
  一樓二樓是有人的自然是沒什麼好緊張的。不過上了三樓整個樓道就一下子靜了下來,雖然還亮著燈,不過這種令人不習慣的安靜就會讓人神經質地不時猛地回頭看看。劉權就更緊張了,好不容易到了三樓樓梯口就兩只腳釘在地板上動也不再動一下了。
  
  李克看了就只想笑,不過他知道現在說任何地話就只會讓劉權更緊張,于是他也不說話跟著許閑上去了。吳希還是老樣子只要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平時看就有一種平靜的憂郁,現在呢就像個死人多一些讓劉權更緊張。忽然一陣咚咚咚的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把劉權嚇了一跳。大叫什麼事。

沒事,聲音從樓上傳來,不過縹緲而走調,其實只要是人在這個時候有誰不緊張,許閑和李克兩人在繞過3、4樓間的樓梯平台時不約而同地急速向樓上跑,而且還把木質的地板踩得特別響。上到5樓時兩人都停住了,509寢室就在樓道的盡頭他們嚇寢室之間有一道黃色的警戒線橫著是為保護現場用的,許李兩人繞過警戒線,然後一邊喊著張小迪和劉斌的名字一邊慢慢向寢室挪。兩人的神經高度戒備,准備隨時應付突發事件。
  
  509寢室已經上了公安的鎖,當然也是為了保護現場。兩人挨到門口試著往里面看。雖然這幢寢室樓很久但是門倒是很嚴實,現在又加了鎖自然是更加看不到東西了。李克把耳朵挨到門上,仔細聽,看里面有什麼動靜。當然是聽不到聲音,因為沒有人嘛,會簡單推理的人都知道,能進房的時間在5點以前,那時公安在自然不會讓閑人進去,5點過後門上了鎖就更加不會有人能進去了。不過李克還是習慣性得在門上3長兩短地敲一敲,再問有人嗎。

這是他們晚上回來晚了的暗號。一區別于來查房的阿姨。如果是平時里面的人會同樣2長3短地敲一遍然後說里面的人都死光了。這當然是搞笑的話,不過李克回憶起來只覺得又什麼東西把他的皮膚拎了一把,全身的皮膚都緊繃了。
  
  里面半晌沒有動靜,李克和許閑長長出了口氣,像是和對方又像和自己說明天再找吧,搞不好要報案。然後一起朝樓梯走去,走出不到5步,兩人同時猛地回頭,當然什麼也沒有,你認為會有什麼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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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相視苦笑的時候,忽然樓道的燈暗了一下,當然立刻就亮起來了。不過這種糾心的恐懼也就他兩能挺得過來反應都有些遲鈍了,兩人繼續往樓梯走去。
  
  忽然身後想起2長3短的敲門聲,一個陰惻惻得聲音低聲道里面的人都死光了。
  
  聽到這個聲音,許閑第一個反應是回身就是一拳,當然什麼也打不到。回頭看李克已經以不可思議的身法避開七八步遠了。樓層里又恢複了死寂。只有夏天的晚風搖動窗戶的呷呷的聲音,樓道的另一端的廁所里年久失修的龍頭的滴答滴答的的水聲,伴和著個人的心跳,一下一下又一下。
  
  是不是聽錯了,許閑說,李克搖了搖頭,不會的,雖然他不知道許閑聽到了什麼但是他敢肯定許閑聽到的東西的他聽到的是一樣的,如果說由于恐懼產生錯覺,那只能是他自己,因為只有他和寢室的其它4個人才知道這個秘密,許閑是鬧鬼後來的,自從那以後寢室里再也沒有人晚歸過。許閑自然不知道這個秘密。是誰?是劉斌和張小迪?不還有一個人就是一直住在牆里的那半截尸體。
  
  李克想到這里不由又退了兩步,不小心勾到地上掛警戒線的基座,摔了個結實。
  
  早說過這里的地板傳音特別好,人走過就像在天井里打籃球一樣,那麼重物摔在地上自然是發出巨大的響聲了。
  
  樓下問,發生了什麼事。樓上兩個人一個都沒有回答。
  
  樓下這時只有一個吳希了,劉權剛剛實在忍不住跑去上廁所了,在這里樓梯口到兩端的距離是一樣長的,而廁所就在樓道的一端。
  
  吳希沒聽見樓上有什麼回應就擔心要出事情,急忙往樓上跑去看個究竟。
  
  劉權在廁所里專心的解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很急又半天出不來。我看過吳彥祖演的偷窺無罪,里面解釋了為什麼男人在有性沖動時不能夠解手,我想劉權的情況可能差不多吧。就在他很努力的時候,劉權聽到樓道上有人走過,那0各0登0各0登的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的感覺就像一把鐵錘在敲擊他的心髒。
  
  “吳希別逗了,你離開樓梯口誰會知道樓上發生什麼事情啊。”吳希沒有回答,他感覺吳希從他背後走過,不過他正通過努力有了成果,開始放水了,一下子沒空回頭,他感覺到吳希在他身後停了半秒然後往大便的獨立隔槽去了。劉權正好這邊解決完畢,側頭對吳希說“你小子怎麼老這副德行,說句話你會死啊”就在他回頭的瞬間他看到了,吳希的腳勾上隔槽擋板的動作,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眼前晃了一下,就沒影了,一下也說不上來是什麼。于是劉權走了過去對隔槽里的吳希說,“就知道你小子,死都不會吭一下。”
  
  “又說,你倒是快啊,外面人等我們能。”其實是劉權不敢一個人出去。
  
  “你再不吭聲,老子揣你了,掉到廁所是你自找的。”說著他做了一個姿勢,踹的姿勢。這時隔槽里的吳希識趣的站起來了。劉權正得意呢,忽然他意識到不對,半天沒看到吳希的上半身從隔槽里冒出來,他用眼一瞄擋板下端的空隙,你猜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鬼~鬼啊!~~~嗚~”看到紅色高跟鞋的劉權頓時本能的大叫了出來,然後就暈了過去。在這種情況下,不論是誰也無法在如此恐怖的情況下保持鎮靜,更何況是一向膽小的劉權。這也許是他在此時唯一能夠保持的正常反應吧。
  
  此時在三樓等待劉權的吳希,正在考慮要不要上去看看李克他們,聽見劉權從吸收建里傳出慘叫,當下便奔向洗手間,“怦!”的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順手打開了門邊燈的開關,就看見劉權倒在地上,一臉鐵青地不醒人世。
  
  這棟樓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所以樓上的李克他們也聽到了這一聲慘叫,兩人的臉色比先前更加難看了。許閑用眼光對李克做了一個“鎮靜點,先下去看看”的手勢,然後轉身准備離開。咚~咚~咚~咚咚~~!身後的門再次發出3長2短的敲門聲阻止了兩人的步伐.許閑看著眼睛對著門瞪得大大的李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但又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啊!”許閑輕叫了一聲,這一叫不打緊,到把李克嚇了一跳.  
  “怎麼了?”李克緊張的問.  
  “鈴~沒有響”許閑邊說邊掏出口袋里的一個金色小鈴.  
  “鈴?什麼鈴~?不響?不響會怎樣??”李克著急的問,好象以為許閑中邪了一樣,  
  “這是測妖鈴,一般都是我隨身佩帶的,為了以防不測,妖氣在三里內,它都能測到,可是它沒有響,那就是說…….”許閑若有所思得說道.“這里面敲門的……是人?!”  
  “啊,會不會是劉斌和張小迪?不行,我要把門打開……”李克一反平時的冷靜,是啊,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還冷靜的下來。
  “別急,你身上有沒有劉斌或者是張小迪用過的東西?在三天內有拿過的那種?”許閑問李克.  

  “嗯……啊!有,你看著這個行不行.”李克從口袋里掏出一條十字架的銀項鏈,接著說道:“這是張小迪先前從教堂里求來的一條十字架項鏈,說是用來防身避邪的,每次洗澡的時候他把它拿了下來,說是把聖水洗掉了就沒用了,昨天洗澡的時候正好有電話急著找他,他匆匆忙忙的忘了拿,本來打算回寢室就給他,可是他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我也睡了,就這樣放在我身上了,不知道行不行.”
  
  “喔,試試看吧!”許閑拿過一張平安符(看過前面的人知道那一次在找李克的時候用過),點燃了符紙.待符紙燃盡後,了口氣說,“門里面是他們,先跟他們說一下讓他們鎮靜,我在這里布上驅魂陣,一個小時內他們是不會有危險的,你去找管宿舍的阿姨,告訴她情況,再問她有沒有鑰匙,如果沒有,就趕快叫找公安局的人來開鎖,我去看看劉權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快點行動”.
  
  李克因為相信許閑的話,怯意也退去了一些,便大著膽子敲了敲門,喊到:“劉斌,張小迪,是你們麼?”
  
  “李克!是不是你?”“我們在這里,我們出不去了,快來救我們.”門里果然是他們倆個,想必是關起來後叫得太久,再加上恐懼的原因,兩人疲憊沙啞的嗓音中還帶著點哭嗆,也難怪會聽起來陰惻惻的.
  
  李克確定了里面的人還是平安的,心里也松了口氣,便按照許閑說的說了一些安慰的話要他們安心,告訴他們他馬上就找人來救他們,安頓好他們後,許閑的陣也布好了,現在最令人擔心的反而是樓下的那兩個了,原本因為身邊的恐怖應接不暇,也沒有立即趕下去看看情況,但是現在那聲慘叫又回到了兩人的心中,使原本放松了一下的心情又提了起來.
  
  兩人下到三樓,未看到吳希和劉權兩人,心里得擔心更加重了一層,本來李克想要陪許閑去找吳劉二人的,但是為了避免樓上劉張二人再出紕漏,李克也只好按原計劃匆匆的趕去找人開鎖了,剩下許閑一人去找那兩人.

在眼前這種情況下,許閑也顧不得什麼驚動他人了,大聲的叫著吳希和劉權的名字,尋至洗手間附近,就聽見有人應道:“我們……我們在這里……”聲音是從洗手間的門邊發出的,許閑走過去,發現吳希一臉驚恐焦急的抱著昏迷不醒的劉權靠在洗手間門邊的牆壁旁,看到許閑的到來,彷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你們怎麼樣?發生了什麼事?劉權怎麼了?”許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惹的吳希一直搖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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