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下班後我獨自一個從辦公室的大廈走出來,才發現手提電話遺留在了桌了上了。不得已唯有轉頭去取,由於夜深兩點多了。四周靜悄悄地不見一個人,如果不是要趕完手頭的工作,我想自己現在已經在沙發上觀看精彩的世界杯足球比賽了。
我的辦公室在27樓,但我搭的電梯卻停在了23樓,電梯門打開開時又不見有任何人在等。況且現在又是深夜,我就立刻按下了關門按鈕。但在門將關上未關時,忽然看見一個人頭在眼前大喊:“為什麼不等我啊?”我被嚇得跳了起來,但再定神一看,卻又什麼也沒有看到。回想剛才的情景,只能記得在門關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忽然有張老人的蒼白的面孔鑽進來喊叫,由於一切太突然了,所以並不能看清楚對方的臉。但我能肯定的是,確實有個頭出現在門縫裡。
我壯著膽子上到27樓,匆匆開門進辦公室取手提電話就走人,在按電梯下樓時,我看到剛才所坐的那部電梯在23樓緩緩的升上來。之前我還以為這部電梯剛好下到23樓時被我按上來了,但我猜錯了。這部電梯停在我面前打開門時,那個熟悉的人頭又再次出現了,……這次我看得比較清楚,那張面孔除了脖子之外,下面完全沒什麼了,這個沒有身體的蒼白老人又再喊:“為什麼你又按電梯呀?”頓時我眼前一黑暈了過了…屍光乍現故事發生在日本,一位老太太搬到一間傳統日式的平房,老太太非常節儉,因此對一切生活上的花費,必明察秋毫。
在這間新房中,讓老太太感到不對勁的是電表的指數,老太太自認為用電很節省,可總覺得電費比想像中的高出一些。有一天,老太太決定關閉家中所有的電源,在兒子家暫住一個星期,以檢查電表有何變化。
一個星期以後,老太太返家後發現電表指數仍有增加之勢,於是老太太展開一連串的線路檢查活動。
老太太很細心的檢查家中所的電路,卻一無所獲,失望之下,老太太卻意外地發現電話機座旁邊有一條陌生的電線。
老太太趕忙將電話桌搬開,赫然發現該條電線是通向地底的!見到這種情景,再加上老太太的個性。於是她找了挖土的工人來將地面挖開探究電線究竟通到何處。
工作使命地挖呀挖呀,大約挖了一公尺深的時候,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再繼續挖下去。才發現埋在地底下的居然是一個冰箱。
工人們打開冰箱一看,赫然發現一具女屍,其脖子上有一道輕紫色的勒痕,舌頭吐出,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朝向左上方,仿佛在乞求冰箱的門早日打開。盡管是在冰箱中,可是由於冷度不夠,已經開始腫脹發臭,冰箱中漾著令人作嘔的屍水。
後來在查案中才發現,這間房間原來住了一對醫師夫婦,但是當老太太接手此房子時,醫師的太太已經不見了。
我一直納悶的是,該位醫生為什麼要采用那麼詭異的方法來掩藏屍體呢?
模特某大是一所以藝術著名的大學,我就在這所大學的美術系,專攻油畫。在這裡,像我一樣的學子有如過江之海,為了以後能有一份高薪水的工作並討一房漂亮的老婆,我不得不日夜努力。
我們系教學樓的3至7樓對外出租,學生可以每個月花50塊錢租一個小課室。這個學期我去晚了,只租得了七樓一間。太高了,沒人願意去。現在整個七樓只有我一人,我想這樣也好。安靜。我喜歡畫人體,特別是那些線條很美又白嫩的女體,有很深的向往和疾迷。只是我沒有MODEL,只能靠自己的想像和從畫冊電影中得來的一些記憶。我的課室裡只有兩把木椅和一只畫夾,和許多的顏料。
這晚,我支好畫板構思我畫中的女主角,突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來,我詫異這麼晚了會是誰呢?這樓層極少有人來的,我看了一下表,剛好十點半。我拉開門,發出/"吱嘎/"一聲響,長長的尾音,在這空曠的七層顯得格外刺耳。這門,該上油了,門外站著一個女孩子,樣子很清秀的那種,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同學,有什麼事嗎?/"我問,/"打擾了,我是對面課室的。我覺得很無聊,你給我講個故事吧。/"女孩兒淡淡地開口,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很疑惑,我記得對面沒人的呀。可能是新來的吧,我想。於是我把她讓了進來,她在我畫了一半的人體畫面前停了下來,很認真的看了一會兒,/"你在畫人體呀。我可以做你的MODEL.但是,你要講故事給我聽哦。/"我有點驚呆了,想不到這樣的好運可以降臨到我這樣霉得掉渣的人身上。這樣精致的女孩子…我紅著臉點了點頭。我興奮的把我的經歷講給室友們聽,誰想他們大驚失色,原來教學樓曾經死過一個女生,據說當初女生因走錯了課室而認識了一個男生。那個男生對她一見鍾情並請她做自己的MODEL並每周講一個故事給她聽,後來女孩懷了他的孩子,而且不同意把孩子打掉。於是那天男生拿了一瓶藥逼女孩喝了下去,那天正是他們認識的第七個星期,那晚男生還沒來得及按照約定講故事給女孩。因為女孩因失血過多死在那個課室。就在714!714!我一驚,我的課室正在714!我突然脊背發涼,覺得有點恐怖。但馬上就鎮定下來,我不是個迷信的人,於是我依然我行我素,每周和女孩見面,並講一個故事給她聽。她總是在夜裡十點半准時來敲我課室的門。
時間過得好快,我已經畫好六張人體了,今天是第七晚,第七晚!我不禁想起了那個傳聞,頓時汗毛直立,我用力甩甩頭,想排除這些見鬼的晦氣想法。真是!那麼漂亮的女孩子,不知怎麼,今晚女孩還沒來,已經過了十點半了。我感到有一點因,可能是近幾日太累了吧……畫完了人體,照習慣是該我講故事給她,可否知為什麼,我今天就是一個故事也想不起來。可能是太困了吧,我想。就連她也看起來那麼不真實,就像在夢裡一樣。她走到我面前,淡淡地開口:/"你怎麼不講故事給我聽呢?/"我抬起頭,剛好對上她蒼白的臉,她的頭傾向我的方向,長長的黑發披著,掛在臉的兩邊。那眼神,空洞而無神,我一驚,打翻了一罐顏料,紅紅的液體順著她的短裙和她的雙腿流了下來。紅得驚心,我不禁又想起了那個傳說。仿佛看見女孩扭曲的臉,她大聲喊著:/"還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並將血淋淋得雙手向我伸來,/"啊…不不不要過來…!/"我害怕極了,大叫著跳了起來。然後我看見周圍熟悉的事物看見我還未畫完的油畫,啊!原來是夢!我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可是突然我感到有只手輕拍我的肩膀,/"你今天怎麼沒講故事給我聽尼?/"我猛地回頭,看見女孩的臉,她的頭傾向我,長長的黑發披著,掛在臉的兩邊,那眼神,空洞而無神…暗夜驚魂這是我親身經歷的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同宿捨的同學,因為這件事太離奇了。就連現在將它講給你聽我也仍是心有余悸。
我現在還清楚地記得,那是臨近期末考試的一個周五的晚上,我去東一四樓的通宵復習。那天我特別累,加之書又不懂,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冷風吹醒了,向窗外一瞅,什麼也看不見。空氣中帶著很濃的泥干的腥味,可能是下雨了吧!我抬手一看表,已經是三點多了。教室裡的人已經都走光了,燈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地閃著…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我就背著書包准備走人了,剛走到門口,我聽到外對的教室裡有翻書的聲音,/"都這麼晚了,誰還這麼用功?不會是我們系裡的那個壯漢吧。/"我想著就走了進去,教室裡黑漆漆的,只有靠窗的那個燈還亮著,燈下的課桌上放著一本書,書頁被風嘩嘩的吹動著,……誰這麼冒失?我忍不住走過去看看是不是我們系裡的誰丟的,走到眼前才發現是一個破舊的日記本。還是走吧!別人的日記最好別看,走到門口時,我忽然想到,窗子明明是關著的,而且我一絲風也沒有感覺到!本子怎麼會翻得嘩嘩響呢?
我不由得慌了起來,該不會是見鬼了吧!平時看過得那些恐怖故事和電影的情形一下子湧了出來。我覺得空氣中的腥味更加濃重了,還有些刺鼻,幾乎讓人窒息,燈光也抖動得厲害。我不敢回頭看,只好連奔帶跑的下到了二樓,這時,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些。拐過樓梯,我發覺樓道裡有一個人影,離我有一二十步遠,穿著九七級的校服。有人作伴了!太好了!於是我快步走了上去,我的腳步很響,可是他一直沒有回頭,走近了,我發現他是一個很瘦的小伙,校服肥肥大大的。很不合身,腳步很輕,我根本聽不到聲音,這時剛好走到了一個昏暗的角落,他突然回頭,我看見了一張清秀的臉,只是臉色蒼白,雙目無神。看得出來他身體很差,我不禁打了個冷戰,他的笑容好奇怪啊!
然後他拐進了廁所,正巧我也想去。但是一想起他那詭秘的笑容,又有些猶豫。可是一想起要獨自走下漆黑的樓梯,我更加膽戰心驚,最後我還是跟著進去了。出來後卻找不到他,不會是走了吧。這時突然從廁所裡傳來了沖水的聲音,我想他快出來了,卻一直沒有見個人影。只有嘩嘩的沖水聲在樓道裡回響!我大著膽子走進去,可是走到最後裡面也沒有人,我隨著水聲望去,只見馬桶的繩子在不停的上下晃動……但至今那個不停晃動的繩子和那個男孩慘淡的笑容還不時浮現在我眼前,我發誓再也不上通宵了,就算我有N門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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