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是一家郊區工廠的普工,三班倒不時加班,辛苦到也勞有所得;因為不定時的加班,他是騎車上下班的。
時間7:11pm
今天運氣好,可以早早的下班,這立春剛過冬寒未消的,上中班也許還湊合,上晚班不裹嚴實點可得冷死不可。和同事打了招呼,托代替打卡,便騎著車子悠悠回家。工廠至李柏家不算太遠,騎車也就20分鐘左右,八點不到就可以到家了,那是走大馬路,李柏為了早點到家看個節目,拐上了小道,小道這李柏並不常走,因為邊上有個湖,四周又滿是雜草,小道不到半米,隱約可見。為了看得見路李柏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照向前方,車頭一拐便拐進小道中。看不見的地方黑影重重,除卻自身發出的聲音,盡然聽不到別的了,前方也看不到燈火,此時此刻就連今年剛滿三十正值壯年的李柏,也不禁有些寒呼。李白不禁加快了腳程,這路並不很長,也許一會就看見燈火,很快就過去了。
「..嘭..嘭..嘭.....」的聲音傳來,最後還有似是球類滾動的聲音。
李柏不禁皺眉,這黑漆漆的,難道也有抄近路的?隨著不斷前進,手機上不算明亮的光照在了一名孩童的身上,孩童面向湖的方向,側對著李柏,手中捧著一白色的球。光照過孩童,孩童未發覺,用手拍著球,白色的球上好像有紅色細線時隱時現,和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圓球。
「小孩,這麼晚了,你父母咋讓你一個人跑出來了?還在這黑乎乎的地方玩?看的見?快回家啊?!」李柏勸道。
孩童像是才發現李柏似的看了過來,卻並不說話。小孩臉色有些青白,不知是營養不良還是生了什麼重病,或是別的什麼。臉雖白,但是眼珠子黝黑,有要把一切都吸進去的架勢。李柏見小孩如此,不禁發愁,這可咋辦?路不寬小孩擋在那,不好過;小孩可能反應遲鈍,對外的反應總是慢吞吞的,早知還是走的大馬路好,也許現在已經到家門口了。李柏又對著小孩說了幾句,孩童仍是那般看?著他。李柏只好道「娃,我送你出這段路,這黑漆漆的,出去了你父母也好找到你,啊。」便要抱起孩童,手一觸,一股冰涼的感覺,正要抱起,卻撲了一個空,孩童仍然站在原地,李柏看不到自己那一半的手,手上還可以感覺到刺骨的冷,不由打了哆嗦,把手縮回來,手還在完好無損。
此時異變發生,從李柏身後衝來一道黑影,黑影手持看不甚清的利器,衝向孩童,一把掐住了孩童的脖頸,不過一分多鐘孩童便斷氣了。整個過程中未發出一絲聲音,李柏卻從孩童被掐住的那刻聽到了尖叫聲,直到孩童斷氣。李柏被嚇得傻呆呆的,不知所措,愣愣的看著。黑影像是看不到李柏一般,舉起利器劃開孩童的頭與四肢,血流了滿地,卻不向著一個方向而是漸漸形成一個圓,沒流到的地方,也被黑影從胳膊大腿中擠出,為了擠出血,四肢不免扭曲,忽略它的形態,樣子像食物中的麻花。以軀乾為中心,以血為圖型,四肢和頭壓在邊緣,圍成一圈之時。黑影停止了動作,將利器插在一邊,利器入土,那身軀,四肢和頭便化為黑灰,與血融合在一起成為黑紅黑紅的稠狀物,利器也化為一道黑光,射進那裡面。這時黑影已經消失不見,李柏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心有餘措四處張望,四周依舊靜的除了他自己所發出的聲音,沒有任何聲音。李柏腦子裡閃過之前所見,勉強提起勇氣望向軀體的地方,也許不能稱之為軀體了,那處空無一物,地還是拿地,草還是那草,與李柏身邊的並無差別。讓李柏覺得是不是前幾天工作太累,竟出現幻覺了,這也不是不可能,今天上班前出門的時候還遇見附近的小孩在一個人玩球呢,看他孤單,李柏還趁著時間還早和他玩了會兒。李柏打了個哈切,又四處望瞭望,返身坐上了自家'坐騎',接著晃悠悠的回家去。
出了小道看見馬路上明晃晃的路燈,偶爾經過的車輛,李柏一顆心徹底安定下來。剛踏上馬路,身後小道上傳來「嘭..嘭..嘭...」的聲音,可是李柏已經聽不到了。
停了車,李柏邁上了自家單元樓,在樓口遇到了正要出門的林曉黑,兩人是還不錯的鄰居,便聊了一陣,李柏此時才發現現在已是十一點多了,匆匆道別,回到家中。李柏靠在大門上不禁驚恐,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憶起那一幕,不禁全身發抖,疑是此中原因。李柏漸漸回神,狠狠地深呼了幾口氣,壓下那疑惑不安,給自己到了被熱牛奶,喝完便洗漱了倒床就睡。心裡不停唸著明天一早一定要買柱香上上各路神佛,迷迷糊糊睡過去。
時間11:00am
上完香,對著各路神佛念叨完的李柏正在電腦上看重播。突然睏意連綿,招架不住,竟在桌邊直接睡著了。睜開眼時,竟身處那小道上,抬眼向左望去,林曉黑舉著手電正一步步走來,李柏低頭他身邊正是他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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