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我開著紅岩車經過208國道岔路口的時候,一位靚妹向我招手,我開車靠近馬路邊停下,打開車門讓她上來。
她上來後坐在副駕駛位置,對我說:「我家就在前邊住,你在岔路口停一下,我家就在岔路口往西一點住,天氣太冷了,一個人實在不想多走幾步了。你在前邊哪兒停一下就行,我在哪兒下車。」她邊說邊用右手指著正前方。我打量了她一下:一頭烏黑的捲髮,濃眉掩映下一雙黑亮黑亮的大眼睛,白皙的臉龐在車燈的照射下顯得水靈靈的,好像稍微一碰就要流出水的感覺;上身穿黑色夾克,下身穿緊身連襪褲,高挑兒的個子,隆起的乳房一緊一縮地來回扭動著,她上車的時候,凍得直打顫……我按照她所指定地方停住,見她穿的實在單薄,下車的時候,我把自己的一件外衣讓她穿上。她走後,我在前方一家飯店吃飯。
飯店老闆是附近村子的,他在家排行老二,因聰明過度,早早就成了禿頂,我們習慣叫他二蛋,二蛋人性不錯,比我大一歲,嫂子比我小一歲。二蛋人長的不高,廚藝還不錯,尤其炒菜功夫確實有兩下。
飯店離加油站不遠,而且傍馬路,二蛋人性好,廚藝也不錯,所以到他飯店吃飯的司機還真不少。夏季忙的時候,老兩口忙不過來還雇了兩三個服務員,冬天生意相對差一些,一般小兩口就能忙過來,實在忙的時候,二蛋外甥女來幫忙幾天。來這兒吃飯的都是回頭客,輪到誰吃飯就吃飯,輪不到的就打牌,不喜歡打牌的可以坐在座位上看電視、嗑瓜子,要麼喝水,要麼聊天。
我既不喜歡打牌,也不喜歡看電視、嗑瓜子等,我就喜歡聽二蛋老婆講述村子裡的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一般很少佔主動,多數當一位忠實的聽眾。今天非同尋常,進了二蛋飯店,二蛋和她老婆正圍著火爐烤火,二蛋老婆邊烤火邊嗑瓜子。火爐附近已經堆積了厚厚一層瓜子皮。
見我進來,二蛋主動起身和我打招呼後,進了廚房。我坐定,對嫂子說:「嫂子,今天我見了一個美女:一頭烏黑的捲髮,濃眉掩映下一雙黑亮黑亮的大眼睛,白皙的臉龐在車燈的照射下顯得水靈靈的,好像稍微一碰就要流出水的感覺;上身穿黑色夾克,下身穿緊身連襪褲,高挑兒的個子,隆起的乳房一緊一縮地來回扭動著,她上車的時候,凍得直打顫……她說她在前邊住,我見他穿的單薄,臨下車的時候讓她穿上我的外衣,有時間到她家走一趟,和她能睡一覺,花再多的錢我都願意……」說話的時候,嘴裡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口水。我流口水顯然被她看見了,她抱著肚子「咯咯咯——」地笑著。
「你們男人就不能讓你們有錢,有了幾個臭錢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二蛋老婆邊開玩笑邊說。
「嫂子,你對這兒熟悉,附近誰家你都知道,你應該知道前邊那個女的所說的是誰家了。這事情還得你幫忙,事成了,我不會虧待嫂子的。」我一本正經地對嫂子說。
嫂子開始陷入沉思,廚房離餐廳一牆之隔,而且牆是用石膏板隔開的。我們說話,二蛋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你小子見鬼了,叉路口往西就沒有村子,哪兒是一片荒灘。今年十月一那天,有位學生騎車經過這裡的時候,被迎面來的一輛馬自達撞死了。她父母哭天喊地的,人們勸都勸不起來……」二蛋邊炒菜邊對我說。
二蛋所說的話,讓我聽得毛骨悚然,我的即興被二蛋的一番話沖得一頭霧水,渾身涼颼颼的。
「老哥,你不會是嫉妒吧?」我半信半疑地說。
「你老哥說的是真話,去年就是在岔路口往西不遠處發生了一起車禍,撞死的是位年輕的學生,當時圍觀的人很多,飯店裡的司機們顧不上吃飯,跑到岔路口西邊看死人。」嫂子幫腔。
不聽也罷,聽了二蛋夫婦這樣一說,我嚇得一動不動,渾身篩糠。我還哪敢再開車返回。
只好留宿二蛋的飯店。
第二天,一覺醒來已經七點多了,二蛋叫我吃飯。吃過飯,二蛋陪我到岔路口西邊去,老遠我就看到岔路口西側約三十米處,有一尊墳塋,我的外衣就蓋在墳頭上。我的腿一下子軟了,像灌了鉛似的,寸步難行。幸虧有二蛋攙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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