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不想活了,
託付終身的男人,
竟是一個暴虐狠毒的禽獸,
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暴打自己的老婆。
然而每當看到自己身上一道道新鮮或陳舊的傷疤,
她就覺得,就算是死,也要帶走那個畜生。
男人很壯,她決計不是他的對手,
他也很小心,絕不給她能買到毒藥的機會,
他睡覺很淺,稍有動靜就會醒來。
她知道自己只有一個機會,
每天晚上七點半,他會準時坐在電視機前,收看本地新聞,
就像每天他都會揍她一頓一樣有規律,
那個時候,她將用一根長釘結束他的生命,
他回家了,他打了她,他吃了飯,他去看電視了,
這一天,就像每一天那麼平常,
她也像平常那樣,站在他的背後,隨時準備給他端茶遞水。
他看電視看得很投入,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
她看他看得很認真,看準了他頭骨最薄弱的那一點,
只有釘在頭骨接縫那一點,才能一擊致命。
「鐺!」
狠狠一擊,未能奏效,
她手中的長釘脫手飛出。
他發出一陣爆發性的狂笑,回過頭看著她,樂得合不上嘴,
「太有意思了,妳知道嗎?我第一個老婆也這麼幹過。」
他低下頭,捋開稀疏的頭髮,
露出頭骨接縫處,一顆已經生銹的釘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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