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是用多情的眼角留住了痴情無奈的淚水,留住了往日的腳步,留住了憋悶在心裡許久的那句話。而眼光中游離不定的是欲要擁抱你的溫度,卻直性而奔放地呼喚著漸漸遠去的身影,縈繞在耳邊的只能是那悅耳動聽的緩緩的情歌的聲音。
此時,我不再去想,也不再去張望,我只能靜默地守著我的身影,懶散地欣賞著那隻孤獨的海螺的足跡,被海水淹沒掉又清晰地劃出,那歪斜著身子的海螺隨著浪花搖擺著遠去,似乎將我的幻想和期待的夢花都平鋪在它的身上,讓它將我的心思都駝到海洋裡,真正地成為油彩的靈性,成為海的女兒的唯一。我尋處不見自己的影子,也丈量不出天國的距離,我傾斜著思緒,幾次想刪除我的文字,淺薄的文字拼湊,可是我不忍心這種淺薄的努力成為殘影下淹沒的花瓣,希望每一個冰片文字帶著淺薄的思緒能珍惜自己的今生,你不需要容顏,依然美麗,你不需要描摹,依然魅力不減。
一瞬間,彷彿那瘦弱的身影搖晃著迷漫的霧氣緩緩地飄來,似乎我已經知道了醉酒的含義,她在努力地恍惚著我對她的輕薄與漫待,也似乎並不計較我纏綿與荒野的癖好,極力地在指引著我去海邊眺望,去方塊的城市裡尋覓生活,激盪著用我的墨汁涂然盛況的蔚藍。看著別人的身影,感覺著自己的另類,瀏覽著無意的鬧市,尋找著屬於自己愛好的偏執,凌亂的瑣碎填補著大腦的空白,排擠著寂寞的評論和無聊的心結,將杞人憂天的怪論終結。這一切擁擠的零亂,卻不影響腳的遊蕩,依然可以小心翼翼地周旋著變化,繞過這個攤床,躲過那個下水道,穿梭在男女遊客之間,卻不曾絆倒。
浪漫在那個月色無聲的夜晚,是命運主宰了幸福的去向,也是去向主宰了命運的魂魄,你的琴聲漸漸的遙遠,那遙遠的聲音將你的身影漸漸的送去,看著你悄悄離去的身影,似乎有一種嘆息哽嚥住了我的喉嚨,難道這就是你送給我的幸福,永遠的不再見面,永遠的隔離,永遠的以思念來完美兩個人的孤寂的幸福,來符合那種殘缺的愛情完美的故事。輕輕推開心房的大門,將心門之外流浪的雲彩聚集起來,而散落下來的雨水,卻還在努力地映襯著沒有陽光的天空,等待著陽光的愛撫和光彩,這是怎樣的痴情於等待,就好似向日葵的臉一樣,無論太陽走到哪裡,它們的頭就跟隨著轉到哪裡,這又是怎樣的自然而自願的循規蹈矩。
浪漫是用多情的眼角留住了痴情無奈的淚水,留住了往日的腳步,留住了憋悶在心裡許久的那句話。而眼光中游離不定的是欲要擁抱你的溫度,卻直性而奔放地呼喚著漸漸遠去的身影,縈繞在耳邊的只能是那悅耳動聽的緩緩的情歌的聲音。輕輕地搖響著屬於呼喚你的夢鈴,希望你像小鳥一樣飛來,飛到屬於夢想現在的世界裡來,讓你輕柔地感覺到愛的鮮豔,感受到愛的鮮活,感受到人生激情火焰的燃燒,感受到永遠不衰老的情感,感受到彼岸的溫暖,感受到即將悄然若失的心念,感受到痴情如月河般升騰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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