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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割掉眼皮,你就能看見"鬼哭魂"

割掉眼皮,你就能看見"鬼哭魂"圖片1
蓄著白色長髮的老者越過因痛苦而扭曲或大叫的人體,來到弓躺在地上的裸身女子面前,問她看見了什麼。

"黑暗"

他將閉著眼的女子扶起,帶她到窗戶旁,來開窗簾,要她為了他看陽光一眼。刺眼的陽光剛射進水晶體,女子便趕緊將眼皮闔上,她怕。

"張開眼,妳知道外面會有什麼嗎?有美好的世界在等著妳"

老者離去,女子在窗前站了會兒,走近其他人鋪在地上的毯子旁拿了把剪刀。回到窗邊,她顫抖的剪開了眼皮。鮮紅的血,流經她的胴體,滴在腳背上。

第一章:Shakti

一個女作家到精神病院訪問一個即將出院的女病患,要問出事件的真相。為什麼她人明明就在酒吧,卻要坦誠殺死她的丈夫。她說她有個愛人,是他跟他起了爭執才會導致他的死亡。作家又問,這麼多年過去犯人沒被找到,且她的丈夫是被大卸八塊慘死,應非如她所說只是起了爭執。病患拒絕回答,作家再次提問,什麼是圖帕(Tulpa)?

病患聊起她在一神秘組織"泰勒-艾瑞克森教團"(The Taylor-Ericsson Group)時所使用的療程:他們探索內心的最深處,召出底層的黑暗並驅逐之,身心將會因此得到潔淨。拿出一張舊照片,作家明白指出病患所提的愛人姓名是部西部電影的名稱,根本是虛構出來的人物。病患拒絕再談並開始後退,作家追上並將其壓倒,要她看著她的眼,她的丈夫正是作家的哥哥。她質疑是病患看見其兄跟女團員之間發生親密關係後產生了強烈的妒恨,並從而製造了圖帕,殺死了她的哥哥。病患大叫,作家感覺一個影子閃過自己身後,精神病院的員工開門,影子消失,作家拿了包包逃離現場。

躲開員工的追蹤,作家拿出設置在包包內的攝影機,從錄像裡確認了圖帕的存在。病患的醫師發現了她,作家則順利逃進電梯;另一方面,病患將自己關在浴室裡,並拿拖把抵住了門。

感覺到氣息,作家回頭,一隻渾身染血、臉部扭曲的人型怪物看著她,隨即發動了攻勢,作家命在旦夕;浴室裡,病患將鉛筆刺進喉嚨,噴出的血染紅了浴缸。員工撞開門,卻已挽不回病患的性命;電梯到大廳,金屬門開啟,作家倒在血泊中,沒一絲動靜。

第二章:Devi

做為交換,一個有吸毒與暴力問題的光頭年輕男來到了精神醫師的辦公室,他必須接受治療才可減輕刑責。嚇唬了剛離開的女病人,把口香糖黏在木椅下,光頭的第一句話是

"醫師,有時候我想離開我的軀體"

交談沒幾分鐘,醫師拿起電話撥,告訴對方無法輔導光頭,逼得光頭把藏在口袋裡的珍藏毒品放在桌上,醫師這才放下話筒。光頭不停說他需要協助,醫師則說他看不到他的誠意。光頭火了,舉拳要扁醫師,拳頭在二十公分外停下。光頭起身要走,醫師反要他留下。

躺上診療椅,光頭開始說起自己酗酒的父親,糟透的生活圈讓他學會用拳頭保護自己,醫師則問他湯裡該加哪種草調味才好。光頭脾氣又上,醫師輕輕的握住他的手臂開始按穴,按到肩膀一帶時光頭痛暈了過去。

醒來,光頭發現整個房間的物品連同地板在內都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防塵紙。聽醫師在遠方的房間裡頌著經文,光頭拿了桌上的毒品就要走。門被鎖上,一隻手放上光頭的肩膀。

教團的聚會上,艾瑞克森告訴他的追隨者,話語說越多離真理越遠,唯有第一句話是真實的。

告訴想走的光頭療程必須繼續,光頭見醫師背對著他便拿起雕像往醫師腦袋砸。一個閃身,醫師箝住了光頭後又開始點穴,光頭痛得倒在地板。讓光頭坐在地板上,從後面剪開他的衣服,醫師對著上身裸著的光頭說有些人容易被催眠,他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脫光自己的衣服,醫師坐在離光頭兩公尺遠的椅子上,命他用右手將眼前的美工刀拿起。

"第一次總是比較難。"醫師見淚流滿面的光頭用掌心去握美工刀片而劃破皮肉時,溫柔的告訴他,並讓他用左手協助扶正刀片。然後,他要光頭從左手臂開始,慢慢剝掉全身的皮。

"唯有第一句話是真實的。"

第三章:Kali

一個已經喪失大多能力的靈療師,面對著日益減少的信眾,他仍抱著一絲信心,跟女助手繼續苦撐。

這天,集體療程的課上來了一個女人,她說自己試過各種方法都無法去除自己身上的邪物。靈療師讓她起身,她只能駝著站起。靈療師靠上前,硬將她的腰彎直。女人大叫,靈療師看見一個黑影往門外迅速消失,女人的背能挺直了。

療程結束,信眾一個個離去,靈療師提議載女人回市區。助手到地下室放雜物,怪物從暗處出來襲擊她。靈療師及女人聞聲趕往,助手的後頭蓋骨被強行剝離,腦的組織垂吊在外頭。怪物欲襲擊兩人,靈療師帶著她躲進深處的倉房並將門鎖上。怪物數度強撞,門總算是守住了。

孤立無援,靈療師表示他願意犧牲自己引開怪物的注意力讓女人逃走。走到門邊手放上鎖時,靈療師回頭一望,這才發現女人體內的能量不對勁。面孔一換,女人說自己在泰勒-艾瑞克森教團時進行過迦梨療法,進入到人心底的最深處,在那裏死者徘徊在生者身上不離。她中止療程離開,警方聞風趕至現場時只找到大量的屍體。一隻怪物從此附著在女人身上吸食她的血肉,但由於她的身體日益損壞,怪物需要一個新的宿主。

女人衝上硬打開門鎖,靈療師趕忙用身子抵住門讓怪物無法進入,並伺機又將門鎖上。女人張牙舞爪朝靈療師撲來,他一避,女人撞上木門,被怪物破壞的木門裂條從女人的眼球直接插到腦袋,女人當場死亡,怪物的攻擊也暫緩了下來。

天亮,靈療師小心的打開門,警覺的走向通往大廳的樓梯。門就在前方,轉角樓梯處卻傳來助手的聲聲呼喚。她,或者是牠或它,一步步逼近,靈療師無法動彈。終於,在瞟了一眼怪物附身的助手後,靈療師打開門,回到一樓的大廳。警衛出現,靈療師要他別開門。離去之際,靈療師對著咳嗽的警衛說他的病不是絕症,並隨後扯下自己的項鍊,換別上一隻獨角獸。望著靈療師離去的背影,警衛忽然聽到木門後頭有人叫著他的名字。

"媽媽?"

警衛往門走去。

血已漸停下,世界不再是鮮紅。女子開心的走過沙路,走向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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