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就是很想任性。
然而,我們很多時就因為在不對的時候任性,所以,才會將很多事情搞得愈來愈糟糕。
任性,都要看情況。
為了顧全大局,如果你是在乎大局的話,你,也就只好為難自己了。
有人說,水瓶座的人很擅長為難自己。
終於,有點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也許,我們不是故意為難自己,而只是,我們不希望因為個人的情緒,
又或是個人的不滿,個人的不便,而影響到其他人,煩惱到其他人。
當然,這是每個有心肝的人都會這樣想的,但我們水瓶座,更是厲害。
我們大部份時間甚至認為,如果別人開心一點,可以舒服一點,可以方便一點,
我們寧願我們自己不太開心不太舒服不太方便。
而我們不覺得那是為難自己。
身旁的人或者覺得我們很好心腸,但我們不過是認為那是基本的予人方便。
所以,當我們任性的時候,我們會有點異於平時的自私吧。
然後,自私完後,我們又會有點內疚。
我們太明白「任性」有太多爆發禁區。
於是,每當我們想「任性」的時候,多數都會選擇一個人躲起來,發洩也好,
或是試圖獨個兒拆「任性」的炸彈...
總之,就是盡可能不讓大家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因為,關心我們的人會擔心。
然後,我們會覺得自己很麻煩。
為了避免這個狀況,我們通常會給自己限期:
不開心,過一下就沒事,絕對不要將小事化大。
對啊,過一下就沒事,就會忘了,就會再笑。
有時候覺得空氣的味道好苦好苦。
愈長愈大,愈不懂得原來自己很憂鬱。
因為大家都不喜歡憂鬱的人啊,所以,我要努力笑、笑、笑,即使我揚言我不開心,
別人問我發生什麼事,我都必須笑——
我不希望大家擔心,因為只是我鬧情緒。
原來,想哭也沒有淚了,是這個意思。
原來,不想笑了,卻已經習慣了笑。
所以說,什麼樂觀悲觀呢?
我說啊,我是審慎樂觀,我是兩者參半,又或是我假裝我很樂觀,你又能奈我什麼何呢?
因為我們實在太明瞭世人對於樂觀悲觀的判別準則,於是,我們面對世人,是懂得假裝樂觀的。
誰是誰非?也許,我也無法回答你。
所以,總是很多朋友跟我說,我的人和我的文很相反。
我只是輕笑,說文字裡的我,是真的我。
然而是否完全真實?
我會告訴你,從來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我們只有面對最親密的人才會暴露最多的自己。
然而,太多的心靈裸露,卻會讓我們對這些親密的人,間或存有一種無以言之的疏離感。
我們渴望心靈貼近,卻又害怕心靈太貼近。
也許,這種矛盾是人之常情吧。
說到底,我們都太害怕受傷害,所以,我們害怕心靈裸露,
也害怕付出,有時候更害怕得到,然後,我們害怕失去...
即使,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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