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四一開學,孫陽就迫不及待的租了一間房子,理由很簡單,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復習功課准備考研,同時,他還要完成自己的畢業設計。可是現在,當孫陽一個人坐在出租屋的硬板凳上的時候,他並不是在努力的勾畫草圖,而是用他那把裁切銅版紙的美工刀,一下一下的劃開他的手指。。。。。。
血並不多,剛好裝滿一可樂瓶蓋,孫陽拿出了事先准備好的小塑料袋,將自己的血一滴不剩的倒了進去,然後隨手扔出到窗外。。。。。。
一切都按照正常的程序進行完後,孫陽安穩的坐在了硬板凳上,右手習慣性的碰了一下鼠標,“嘩”,顯示器發出了一道明亮的光,工具欄右下角的時間上顯示著——23:59,精確無誤的時間,孫陽有些得意。一秒鍾後,他隨便拖動了一下鼠標,一只很可愛的骷髏寵物從桌面的左側了跳了出來,孫陽雙擊了一下小骷髏的頭,音箱中傳出了一句略帶沙啞的男性聲音:“主人,食物收到,竭誠為您服務”。
這是孫陽豢養的電腦寵物,大體上跟普通的電腦寵物一樣,都是要吃飯睡覺逗你玩,當然,還要為它找工作賺錢,但是不同的地方是——這只骷髏寵物的食物不是用電腦貨幣換取的虛擬食品,而是人的血,真實的人血。
孫陽第一次看到這只電腦寵物是在學校的論壇裡,當時他正為畢業設計而絞盡腦汁,出於尋求靈感的目的,他打開了學校的論壇,因為這裡有往屆畢業生的畢業設計總覽,但十分可惜的是他並沒得到任何啟發,他有些焦躁,卻又無計可施,只能一篇一篇的繼續翻看著帖子,然後,在不知道第十幾頁上,他看到了一則關於免費電子寵物的安裝信息,許是無聊心在作祟,他竟鬼使神差的點開了那張帖子,隨後就有了後來的故事。。。。。。
二
最讓孫陽大跌眼鏡的是這只寵物竟然有強制視頻的本事。只要是能連接視頻的聊天軟件,只要你的軟件中添加了好友,只要你的好友長期在同一台電腦上使用這個號碼,那麼你就能通過這只小骷髏觀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方法十分簡單,在骷髏的下方有一個對話框,把對方的號碼輸入進去,再在號碼前加上此號碼所屬的聊天軟件的名稱,按一下回車,桌面上就能冒出你想看的一切了,當然,如果對方壓根沒有視頻,或者對方的視頻正對著一面牆,再或者對方根本沒開電腦,那你肯定是什麼都看不到了,不過,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只要你能喂飽寵物,即便對方不開電腦甚至沒有視頻,你也一樣照看。
最初的時候孫陽只是通過小骷髏來看有視頻的人的動態,不過很多人在非視頻聊天狀態下通常都都不把視頻對著自己的,所以孫陽看得最多的絕不是美女換衣服,而是白花花的一面牆。幸運的是,並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牆,有一次孫陽就看到了在寢室換衣服的班花,只不過並不是通過班花的QQ號看到的,而是通過班花同寢室裡的一個女孩兒的QQ,好在那女孩子的攝像頭正對著班花的床鋪。這真讓孫陽從腳底板爽到了腦瓜頂,他甚至還抓拍截圖了幾張,就像所有的初級窺私者一樣,那一刻,孫陽愛上了這個游戲。
好景不長,班花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就在她離開寢室的一剎那,孫陽陷入了沉思。短暫的窺伺並不能滿足一個初償“禁果”的偷窺者,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偷窺欲在膨脹,而且是在一瞬間瘋狂的膨脹開來,他需要用更多窺探來滿足自己的欲望,然後,當他異常痛苦的時候,他看到小骷髏的頭上出現了幾個字。
“喂飽我,滿足你。”
孫陽先是一愣,隨即在下方對話框中輸入了三個字“怎麼喂”。然後點了下回車鍵。
很快,小骷髏的頭上出現了一個好像郵件的標志,孫陽雙擊了這個標志,隨後,他傻了。
“尊敬的主人您好,我是您的寵物陽陽(這名字是孫陽給起的),如果您想看到更多更好看的內容,請按照我的請求把我喂飽,主人滿足了我,我同樣會滿足主人的主要。
我需要的食物很簡單,只要您每天能賞賜給我十克您自己的血,將它們用干淨的小瓶裝好,在午夜十一點五十五分扔出窗外,您就能得到您想要的了。”
這段話讓孫陽突然冒起了冷汗,血,再加上寵物吃飯的時間,孫陽的腦子裡瞬間閃過的只有一個字——鬼。
除了那些奇怪可怕的生物,誰能做到不需要對方接收任何文件,只要一個長期使用的電腦就能看到對方的一切呢,恐怕連世界上最厲害的黑客都不可能實現。孫陽覺得有些暈。
他決定,立刻卸載,不再繼續。
三
三天後的一份保研名單改變了孫陽的初衷,因為他赫然在名單上看到了班花的名字,可是眾所周知的是班花除了相貌外在各方面都不優秀,於是在一片流言質疑聲中,孫陽決定一窺究竟。
他想到了骷髏。
孫陽重新安裝上骷髏寵物,然後按照那天的提示,准時的將血扔出了窗外,隨後,他便在骷髏頭像的下方輸入了班花的QQ號。
此後的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孫陽並不是通過班花的電腦看到保研秘密的,而是流言中的另一面——張教授,當時這兩個人在視頻裡正做那苟且之事,孫陽十分得意的拍照留念,幾天後又看到了兩人在張教授宿捨約會,孫陽事先准備了屏幕錄像軟件,成功的錄下了整個過程,然後孫陽一面強行壓制著自己因荷爾蒙分泌產生的原始沖動,一面用發抖的手將U盤拔出,他要盡快見到張教授,然後。。。。。。
下樓的時候孫陽撞到了房東,這是位十分古怪的中年男子,似乎全家只有他一個人,不曾見過他的父母跟妻兒。可就是這麼一位貌似“俗家僧侶”的單身男子,在孫陽給了身份證復印件後竟然問了句:“怎麼沒帶你女朋友一起來啊。”這讓孫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於是孫陽只能羞澀的回了一句“哪有女朋友啊,戀愛都沒談過。”此後,這位單身男子對孫陽格外殷勤,甚至還在主動給幫孫陽搬電腦的時候給孫陽擦了一把汗。當時孫陽有種汗毛豎立的感覺。而更讓孫陽意外的是,住在這坐小樓裡的人竟然都是男性,別說單身女性,就連情侶都沒有,可是已經交了三個月的房租,只能硬著頭皮先住著吧。
“出去啊。”房東笑著問道。
“嗯,回學校。”孫陽一邊跟說著一邊急急忙忙的跑下樓。
“慢點兒啊。”房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壓低了嗓音,這聲音,聽上去十分耳熟。。。。。。
四
張教授對於孫陽的突然造訪很是驚訝,然而,讓他更驚訝的還在後面。
“這。。。這。。。這怎麼可能”張教授給孫陽的第一句回應中已帶出了明顯的不安。
“張教授,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猜,如果我把這個視頻傳出去,後果。。。。。。”孫陽的話中已帶出了一絲得意。
雖然事情來得突然,可張教授並沒完全慌張,他很快恢復了往日的嚴肅,眉頭緊鎖的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怎麼可能,難道。。。。。。”
“張教授,快給答復,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孫陽開始霸道起來了。
張教授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孫陽,用一種無限鄙夷的語氣答復道:“就你?”
“我。。我怎麼了。。。”孫陽畢竟是學生,在教授面前再如何自信也還是會緊張的。
“就是你了,現在把U盤裡的東西刪了吧。”張教授突然爽快的說。
這句話讓孫陽興奮到了頂點,他甚至有些飄飄欲仙了,不過很快,孫陽壓制住了自己的喜悅,甩出來一句:“等通知下來了,我會刪掉的”,隨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張教授的辦公室。
首戰告捷讓孫陽吃到了甜頭,這甜頭使孫陽暫時忽略了“以血喂寵”的恐怖,他開始無所顧忌的大行其道了。
第二位受到要挾的是一名藝術系女生,這孩子比孫陽小兩歲,樣貌無可挑剔,偶爾的一次機會讓孫陽窺到了她的QQ號,然後就有了該女生跟學生會主席苟合的錄像,此時的孫陽被連日來肉玉橫流的視頻真人秀弄得無比眩暈,當他看到學妹溫婉如玉的身體後,再不能壓制自己沸騰的血液了,孫陽決定——破了童男之身。是的,孫陽一直是個徹頭徹尾的童男。
然而,一切並沒按照孫陽事先設想的那般順利,女子看到MP4中播放的錄像後先是無比驚訝,而後卻淡淡一笑的說,你放到網上去吧。這句無所謂的回應給了孫陽重重的一擊,他突然有些懊惱,可很快又想通了。
他告訴自己,這只是個很小的意外,可能這孩子本身就不注重名節,一如很多選秀中大爆艷照的女性一樣,在她的內心深處可能還希望自己能通過這樣的途徑出名呢,畢竟她本身就是學藝術專業的。
第二次出擊給了孫陽一個不大不小的挫折,但是他並不氣餒,因為就在此刻,也就是當他再次把血漿扔出窗外的時候,他從視頻中看到了班花。
這是位孫陽不曾想過的女人,因為他們一直是同班,一起生活了四年的朋友,倘若真有沖動,也不會等到現在了。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孫陽已不再是當年的青澀小童男了,他在幾十部視頻片段中早就成長為一名能將愛欲徹底分開的衣冠禽獸了。這不僅僅是孫陽一個人的努力,最大的感謝還應歸功於那只神秘並帶有強烈巫蠱色彩的電子寵物。此刻,這只小骷髏正安靜的爬在主人的電腦桌面上,一邊守護著身旁視頻中正在換衣服的班花,一邊偷瞄著主人焦灼不安的身體。
五
“孫陽,你來我這一趟,我有話要跟你說。”張教授在電話裡督促道。
孫陽帶著一臉的不情願的來到張教授的辦公室門前,連門都沒敲就大步流星的闖了進去。在孫陽看來,現在該以禮相待的人應該是張教授才對。
“你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不來上課,你的保研名額是我費盡心思才幫你弄到的,如果你再這樣下去,連我都保不住你的名額了。”張教授憤慨道。
“你有辦法的。”孫陽到是表現出一臉的無所謂,說完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我是認真的,要不你就把錄像傳出去,大家都死,到時候別說你的研究社名額,可能連畢業證都拿不到,你自己看著辦吧。”張教授十分灑脫的說。
當頭棒喝,孫陽一下就明白了張教授話裡的意思,他不光是在為他自己的名譽擔心,同時也在提醒著孫陽,張教授僅是教授,他不是校長,更不是教育部。
“還有,那個錄像刪或不刪都在你,就算你說你全部刪除了我也不信,畢竟這東西可以無限復制,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了,這個錄像只有咱倆們知道就好了,千萬不能給第三個人看,特別是。。。。。。”張教授似乎是在故意避開班花的名字,他不想提起這名讓他淪為孫陽手中玩物的女子。這一刻,孫陽突然意思到,除了那個小骷髏能成為自己的寵物外,原來張教授也能,既然他能,那麼。。。。。。
月色中,孫陽發出了一條短信,十分鍾後,班花急急忙忙的跑進了早已空無一人的教學樓。
三樓,一間十分僻靜的教室,孫陽將門反鎖,然後取出了MP4,按了一下播放按鈕後,他開始借助MP4幽暗的光芒細細觀察著班花的表情。那表情,先是驚訝,繼而是迷茫,最終,回歸到了平靜。
“這不可能,你是從哪弄的,這裡面的人絕對不是我。”班花斬釘截鐵的否定著。
“不是你,難道還能是我?算了,別不承認了,有什麼啊。”孫陽輕佻的說道。
“你想怎麼樣?”班花意識到了危險。
“不怎麼樣,就是想。。。。。。”說著,孫陽的手就放到了班花嬌白粉嫩的臉蛋上。
“不。。。你不能。。。不可以。。放開我。。。”班花努力的掙扎著。
孫陽早已被熊熊欲火灼燒得快要爆炸了,他甚至連威脅班花的耐心都沒有了,寂靜無人的教學樓中,門窗緊閉的教室裡,孫陽,成功的告別了童男,然而。。。。。。
“你這個畜生”——一句在影視劇中十分常見的開場白,喊出這話的人是張教授。
孫陽有些吃驚,為什麼張教授會突然出現,難道他一直跟蹤著自己?
張教授一邊給班花披上衣服,一邊怒視著孫陽說:“你離死不遠了”。
這句話讓孫陽的周身滾起了沙粒般的雞皮疙瘩。
“孫——陽——”一個沙啞的呼喊聲。
“啊——誰?”還沒等“誰”字全部出口,孫陽已倒在了地上。。。。。。
六
孫陽醒來的時候並沒躺在醫院,而是一間明亮的教室裡,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孔——張教授跟班花。
“我。。我這是怎麼了。”孫陽有些發蒙。
“快謝謝張教授救了你吧,你個大笨蛋。”班花略帶嬌嗔的叮囑並責怪著孫陽。
“你中了降頭,是張教授把你救回來的,否則你現在已經是個活死人了。”班花繼續解釋道。
“降頭?活死人?”孫陽將目光移動到了張教授的身上。
張教授看著一臉迷茫的孫陽,笑了一下,開口道:“南洋降頭術中有一種叫做“絲羅瓶”的降頭,十分惡心。施降的時候,‘絲羅瓶’需將自己的整個頭部連帶著肚子裡的胃腸離出身體,騰於空中,然後去攝人魂魄亦或嚇人。換句話說,‘絲羅瓶’是人,可又不是單純的人,他們的魂魄被將頭師控制,身體也要在降頭師的允許下自行分解,算是一種被豢養的僵屍,當然,既然是豢養,降頭師自然要給“絲羅瓶”們提供優良的養料。多數降頭師都會選擇用自己身上的血來豢養“絲羅瓶”,這樣能加強降頭師對‘絲羅瓶’的控制力。而煉制‘絲羅瓶’的方法主要有兩種,其一是降頭師需要害死一名童男,然後施以降頭術,將其培養成自己的工具;第二種方法就十分危險了,那就是降頭師在自己修煉的過程中失敗了,走火入魔後,十有八九都會變成“絲羅瓶”。一部分變成“絲羅瓶”的降頭師會被修煉成功的降頭師收服,取出靈魂,妥善應用,可是還有一部分成為“絲羅瓶”的降頭師並沒被收服,這些怪物既擁有自己的靈魂與思想,同時還能將身體分離出來嚇人,更兼具了基本降頭術的應用能力,倘若他們從修煉的深山中跑進了繁華的都市,那麼。。。。。。”
“那麼怎麼樣?”孫陽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你自己不是體驗過了嗎?”張教授故意賣了個關子。
“你是說。。。寵物。。。血。”孫陽似有所悟。
“你說的是什麼寵物?”張教授急忙問道。
隨即孫陽就把骷髏頭寵物的事兒跟張教授詳細敘述了一遍。
張教授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這個寵物就是變成絲羅瓶的降頭師制造出來的,他的目的是要喝你的血。絲羅瓶都是嗜血的,而降頭師變成的絲羅瓶更要吃血,不過跟普通的絲羅瓶不同的是,他們的嗜血量雖然不大,卻必須是高溫血液,而人體只有在緊張或是欲望沖擊下才會出現高溫的血液,它之所以要讓你看那些淫穢的東西,目的就是讓你的血脈長期保持高溫狀態,當然,你也會有疲倦的時候,但是只要每天都接觸淫穢片段,你以後就會很容易精神緊張欲望失控,近而每天都能為它提供最優良的血液了”。
一席話早已冷透了孫陽的後背,甚至嘴唇都開始發抖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它原本就沒想過要你的命,原因就是你是童男,只有童男的血才能成為他的食物,所以他一直以來都盡量滿足你的幻想,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們是彼此的寵物,你需要它的能力滿足你越來越重的偷窺欲,它同樣需要你來讓自己更好的延續生命。”
這一刻,孫陽明白了,其實並不是他在豢養著小骷髏,而是他們彼此相互豢養。
“可是,剛才它為什麼又來害我呢?”孫陽有些不解。
“因為你剛剛破了童男身啊,絲羅瓶的心胸是十分狹窄的,它的食物被你搞砸了,你說它能放過你嗎?”張教授繼續解釋道。
“那你也是。。。。。。”孫陽突然想起了醒來時班花對自己說的那句張教授救了自己,既然張教授能救自己,這說明張教授很可能是。。。。。。
“對,我確實學過降頭術,其實你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懷疑你中了降頭,因為你給我看的那段視頻是根本沒發生過的事情,完全是你腦袋裡憑空臆想出來的,絲羅瓶就是通過滿足你的臆想來一步步引你走向深淵。”
“臆想?沒法生過?”孫陽想起了那位藝術系的女學生,難怪她能那麼泰然的拒絕自己,原來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可是。。。。。。
孫陽拿出了MP4,點了下播放按鈕,畫面中,一對男女確實正對著視頻做那苟且之事,但這兩個人並不是張教授跟班花,而是一對陌生的面孔。
孫陽皺了下眉頭,不可能的,如果真的只有自己看到了,那麼張教授為什麼會妥協,為什麼會讓自己頂替班花的保研名額?
“你給我看的時候我確實看到了自己,那是因為你中了降頭,再加上降頭師在你身後的輔助,使得你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能干擾他人腦電波的能量,這種能量可以另你周圍的人暫時被你的視覺帶動,也就是你看了什麼,別人就能看到什麼,至於我為什麼會把名額給你,完全是你小子太有魅力,一早就被人喜歡上了,你們總傳說我跟某人有染,可是你們忘記了這四年裡某人連續不斷的給失學兒童捐款,數額龐大到遠不是一個保研名額能換來的。”
“我這麼壞,還威脅您,您為什麼還救我啊”。孫陽良心發現了。
“或許這也是冥冥中的安排,就在你施暴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張教授看了一眼班花。
“是啊,是我發的,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壞,還來真的,我當時情急,急的都忘了打110,我也不知道怎麼按的,就按到了張教授的手機上。”班花嬌羞著說。
“後來我施了點兒降頭師的小把戲,就找到了你們的位置,對了,你要不要來認認這個吃了你好幾月血的家伙。”張教授略帶打趣的說。
“在哪?”孫陽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張教授雙手合十,用力一拍,教室的門自行打開了,孫陽一看,頓時傻了。
原來那位從降頭師變成絲羅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孫陽的房東,這一下孫陽全都明白了。。。。。。
七.
後來,孫陽娶了班花,主持婚禮的人正是張教授。
再後來,班花生了一個可愛的男孩兒。
這個男孩兒五歲生日的那一天,他第一次摸了電腦,兩個小時後,打掃完衛生的孫陽回來看兒子,他驚奇的發現,兒子正在用鼠標在桌面上撥弄著一個黑黝黝的東西,再看去,那是一只小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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