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清脆的鈴聲從辦公室傳過來,時針正好是下午五時。大家都是一驚,經理室更是竄出一條氣急敗壞的身影:“安安,你太過份了,居然在辦公室放鬧鈴!看著胖經理的殺人目光,大家有些同情安安的下場,而那個始作甬者卻不緊不慢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備下班:“我只是提醒你下半時間到了,你休想再延時將自己手頭無聊的工作要我來完成,再說,我們已經加了一個月的班,你答應從這星期取消加班,正常休假的,我怕你忘了,才好心提醒你!“你。。。。。。。。。”
安安的振振有詞讓胖經理氣得大腦一陣空白,又理屈詞窮,只好無力地揮揮手:“好了,都下班吧!辦公室里一片歡呼,安安拎起手袋對著經理招手再見,她案上的電話響起來,安安忙返回來抓起聽筒:“你好,奧克公司!話筒那邊是個微弱的女聲:“安安,你還在么?沒下班吧?我是羽兒。”
“羽兒呀,我今天終于爭取到按時下班了!安安一面說一面對胖經理作了個大鬼臉,對方則視作無聊的回敬她一記白眼。“什么?你在醫院呢?怎么了?”
安安大叫。“你現在來吧,到時我再和你細說!羽兒的聲音透著乏力。“好的,我馬上就到!安安收了線。正要起身離去,發現窗外飄起細雨。不禁暗呼倒霉,轉身一瞧胖經理還沒走呢,趕忙升起一朵燦爛笑容走進他。“作什么?笑得如此不懷好意?”
胖經理防備的問。天知道上這賊丫頭的當多少回了,看她這樣子八成要自己開車送她。果然,“經理,反正您也要下班回家了,順道送我去一趟醫院好么?”
最后,苦命的胖經理很認命的作了安安的私人司機,到了病房,安安吃驚的看到和昔日判若兩人的好友。羽兒細致美麗的小臉憔悴不堪,往日的紅暈也變得蒼白。“天呀!羽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出門旅游一趟就變了個人呢?”
安安心疼的大呼小叫,胖經理受不了的要她注意病房的安靜,卻被她趕出房間。“我就是在這次旅游中出的事!說起來都怪我自己呢。”
羽兒苦笑道。“怎么說?”
安安不解。“你知道,我平時就喜歡一些看來古里古怪的小玩藝,在一個小鎮上我看中了一個小小的木雕,是個女孩半身像,做工很細致,我就留下來了。不料從那天開始我就莫名其妙的不自在,整天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直到旅行結束還是如此。我覺得有些不對頭,我雖然看起來瘦弱些,可是身體很好,幾乎沒生過病,還有我感覺房間里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存在,總覺著暗處有雙眼睛盯著我,我很害怕,
有一晚,我快睡著時聽到一陣細碎的笑聲,朦朧間看見一縷白影自木雕中鉆出,那白影撲面壓過來,我用僅存的意識大叫,驚動了媽媽,才逃過危機。媽媽說黑狗血可以避邪的,轉天就幫我找來一盆黑狗血,我把木雕放進盆里,沒想一瞬間象爆炸一般,血光四溢,我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醒來就在醫院里,媽媽說木雕又好好的回到原先的桌子上,家人都不敢進我房間,我害怕極了,安安,我怎么辦呢?”
羽兒的淚水令安安不忍。“別急!我們先想辦法,找找專門接觸這種怪事的人。”
安安撫慰好友。“這種事一般說出來沒人信的!羽兒情緒一就很低落。安安靈機一動:“好了,眼前就有人化解危機。”
竄出病房,在走廊喚醒打盹的胖經理,把他拽進來:您老人家不算是大悲院的居士么?幫個忙呀!尚未清醒的胖經理問明起因后想了一會兒說:“要等我改天去院里問問老師傅才行呢,安安,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會降妖服怪。”
臨走時,胖經理留下了一柄五寸左右的本色桃木劍:“看你的情形是被陰氣所困,桃木本身性質屬陰,卻最能克制陰毒,你先隨身帶著吧,我先幫你問問情況,近來最好不要獨處。”
幾天后,安安歡天喜地的來看羽兒,自然又拉著歹命的胖經理。宣告要去羽兒家捉妖。在羽兒房間,大家看到了那個木雕,黑褐色,透著歲月的斑駁,木雕女孩低眉攬目,低垂的眼睛似乎掃視著房間里的動靜。這個木雕越看越覺別扭,里面仿佛隱藏著邪惡。
安安讓羽兒媽媽拿來曾經裝狗血的盆,將一張黃紙鋪好,從胖經理手中接過長盒子,里面有一幅空白的畫卷,掛在對面墻正中,點燃盆里的黃紙,大家心底很好奇那空白的畫卷,黃紙燒著過程里木雕猛然一個方向,女孩低垂的眼睛驟然睜大,射出一道妖異綠光,所有人嚇得退后一步,眼看木雕在掙扎的變大,發出尖叫。
忽然房間里一亮,強烈的金色光芒罩住木雕,一分分的將木雕越壓越小,最后卷進盆里,尖叫聲消失,木雕也化為一灘黑水,金光慢慢減退。空白畫卷中有著淺淺的金色人形,一尊單手打座的金身羅漢。所發生的一切讓大家目瞪口呆,等到羅漢像又恢復為空白畫卷,才意識到危機不存在了。對著畫卷虔誠膜拜,胖經理小心翼翼得收好。
并告訴羽兒把黑水連同盆子埋進土里,就徑自送回畫卷。經過這次風波,羽兒怕是再不會隨便收集稀奇古怪的玩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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