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著嬌,說,我很依賴你。你低沉地笑開了,摸著我的頭髮,我也很依賴妳啊。我不依,揪著你的衣領,是麼?我說的是心靈上的啊!你說,我天天都很想聽到妳的聲音,一天聽不到,便不安樂。我趴下,垂簾,笑了。
你說,你天天都會想聽到我的聲音。我想說,其實我天天都想伴在你左右;你說,我已經融入了你生活的一部分。我想說,其實你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中心點;你說,你總是在寂寞時第一個想起我。
我想說,我分分秒秒都在想你,因為想你,所以寂寞;你說,因為有了朋友聚會,所以不跟我約會。我想說,因為有了你的約會,所以我不跟朋友聚會;我是你生活中的調節劑,就像湖面平靜得久了,便需要一顆石子來投出漣漪;而你卻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一環,就像魚離不開水、人離不開氧氣;你事事以朋友為先,我事事以你為先;然後,我就比朋友更不如;因為我是你女朋友,所以我要大方,我要賢惠;我要替你掙面子,所以在你跟朋友離開時,我會替你輕掃去身上的塵埃,笑著說:「玩得高興點吧!回家再致電給我。」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愛上了畫一幅極其簡單的圖畫。白紙上,一個太陽,一個地球,地球上,有一朵花。花莖沒有葉,花的底部沒有根部,沒有泥土。太陽是你,花是我。太陽每天繞著地球轉,而花,每天仰著臉龐追隨著陽光。太陽不曉累,花也不曉累。日覆日,年覆年。一個轉,一個追。
有時貪玩,便會在你手臂上,畫一個太陽,一朵花。整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你親我一下,我笑了,要求要多一個。你如是照做,我再要求要多一個。你再親,我再要求。你笑著說我貪心。我不造作,直笑著點頭。是啊,我就是這般貪婪。貪婪你的一切。
與我約會,你從來都會八點正前準時回家。與朋友出去,即使沒事做,也可以『hea』到凌晨一點才到家。而我一直伴在電話旁,困極了也不睡,只因你曾在七點答應過會打給我。我眷戀你的聲音,因為我有一整天也沒有見到你。
別人說,一起看日出的戀人,只要真心相愛,便能白頭到老。所以我想與你看日出,卻一直沒有機會。但沒關係,可以與你一起看日落,也是好的。原來你卻跟另外一群人看了日出,照片很美,當中,我一眼便看到了你,你總是那麼的耀眼。能看到那麼美麗的日出,我也替你高興。高興你身邊有一群人陪伴著你,高興你有這麼一群好朋友。
你說,其實你也想跟我看日出,但是看日出必須要凌晨四點出門,未免集合麻煩,要在外過夜才可一起看日出,因此沒有機會與我看日出。因為家人不讓你常常外出住宿。我笑著說沒關係,日出嘛,看你照到的相片也等於看了。但其實我心泛著酸,你始終,把我放在了後頭。你說,朋友有事因此上不了你家一起看最新的影片,問我來不來看。我笑著答應了。但其實我是在苦笑,因為你把我當了後補。
所以你說你依賴我,其實親愛的,你只是害怕沒有了朋友的那種寂寞,有了我,你便可以不怕。但我對你的依賴,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個依賴。但至少,你沒有把別人放在後補,你把我放在了後補。這也是一種安心,不是嗎?至少我現在相信你,至少我現在還深愛著你。
至少我知道,我的幸福,是源自於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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