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隨著父母親來到了這個繁華的城市裡打工,剛來到這兒,人生地不熟的,父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工打,只好自己做小攤販。由於每天都要遭到城管的追趕和剋扣,生活非常窘迫。而這個城市的房租又挺高的,父母親一狠心,就搬到了郊區的半山上居住。
不過,這半山上也居住了很多同樣付不起房租的人家,他們在山上隨便搭個棚就住了下來。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擔心沒錢交房租。
山坡上,只剩下幾座修建得不錯的古墓那邊還有空餘的地方了,父母親就沿著古墓的邊沿,用竹棍和塑料布將就著一搭,一家人就在這兒住下了面。
這天,秦寧生病了,獨自躺在了家裡。而大人們出去打工了,小孩們也去讀書的讀書,撿破爛的撿破爛。整個山坡上靜悄悄的,想到兩邊都是古墓,秦寧感到有些害怕,為了排遣心中的恐懼,他掙紮著哼起了歌來。
這時,秦寧聽到有腳步聲朝自己的這邊走來,不覺有些緊張。這時,只見有一個老人從外面把頭探了進來,問道:「小娃娃,剛才是你在唱歌啊?」
「是的。」看到老爺爺慈眉善目的,秦寧不再感到害怕了。
「小小年紀,怎麼不去讀書?」老頭又問。
「我沒有書可讀,今天生病了,所以沒去撿破爛。」秦寧回答道。
「你想學的話,老夫倒是可以教教你。」老頭對秦寧說道。
「好啊,請受弟子一拜。」秦寧學著電視裡看到的樣子,朝老頭拜道。
「以後叫我蔡先生。」老頭說完,帶著秦寧來到了一個地方。
這兒有石桌石凳,只見蔡先生一揮手,來了幾個書僮模樣的人,他們給秦寧拿來了紙筆,又磨好墨。蔡先生拿起毛筆,開始叫秦寧寫字了。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蔡先生告訴秦寧,以後想學寫字的話,子夜以後到這兒來。不過,這一切都不得告訴其他人。秦寧答應了,之後他每天都到這兒來找蔡先生學習寫字。他發現,蔡先生家裡除了書僮雜役之外,還有很多家丁呢。
父母親每天都很辛苦,所以也不知道秦寧每晚都偷偷起床溜出去學習的事。
不覺七八年過去了,父母早已回到了鄉下。而秦寧則進入了城管隊工作,因為他從小敬仰的就是威風凜凜的城管隊員。這天,秦寧接到了通知,因為城市的擴張,需要拆除郊區的古墓。
秦寧當即帶了人趕往郊區古墓,聽說這裡要拆遷,原先住在這兒的那些人早已經搬走了,他在古墓上一一寫上了個「拆」字。看到秦寧這麼做,手下可看不懂了,那古墓又不是房屋,幹嘛還要費勁寫字啊,直接拆除了不就得了。
可是,秦寧說這叫先禮後兵,他這是現行師生之情,後施拆遷之意。就在他寫到蔡文公之墓時,就看到一個老頭帶著一群家丁趕來了。
「秦寧,別來無恙啊。」蔡先生說道。
「蔡先生,學生有禮了。」秦寧回道。
「你的字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啊,特別是這個提手旁,似乎很有氣勢呢。」蔡先生指著墓碑上的「拆」字,話裡有話地說道:「不知你來這兒有何貴幹啊。」
「這些字都是得益于先生的教誨。」秦寧說道:「不過今天事來公幹的,恕學生冒昧,這兒是必須全部都拆除。」
「你這是欺師滅祖啊。」蔡先生怒道:「就連四十年前,那些紅衛兵也奈何不了我?」
「先拆了這座古墓。」秦寧不再廢話,指著蔡文公的古墓。
「誰敢動,我就讓他死!」蔡先生厲聲喝道。
「有什麼好怕的,我先來。」秦寧說著,揮舞鐵鍬就開始鏟墳。
「小兔崽子,我和你拼了。」蔡先生一看,氣得哇哇直叫,他一揮手,一群家丁就撲上前來廝打。
城管們馬上也衝了上來,雙方短兵相接,廝打了起來。本來,蔡文公的這些家丁可都會武功的,城管隊員畢竟是些烏合之眾,幾個回合就被蔡先生的家丁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但是,畢竟城管隊員實戰經驗豐富,應變能力又極強,他們毫不拘泥,有的撿起地上的磚頭反擊,還有的不知從哪裡弄來了狗血。
俗話說得好,功夫再好,也怕板磚,一群家丁很快就被城管隊員擊得潰不成軍。此時,天已經黑了,此時陰氣正盛,蔡文公決定抓住機會反擊。他帶領家丁變化成惡鬼前來,卻被秦寧帶來的探照燈光給照的如同白晝,讓他們無處遁身。
最終,蔡文公不得不帶領一群家丁奴僕,狼狽地離開了千百年來居住的祖籍,前往那些建好了沒人住的殭屍樓去棲息。從此以後,所有的房間都有人居住,每個夜晚,所有樓房都是燈火輝煌一派繁華的景象,而人世間也再難分人和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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