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由於工作比較清閒,我在市成教學院找到一份兼職,為考專升本的學生輔導英語。因此,我經常要坐公交車到各鄉鎮的分校上課,這種公交車比較髒亂,乘客大多數是農民工,車廂裡混雜著一股汗味和腳臭味。
為了打發時間,我通常會買一份報紙,上了車就看到終點,連中縫的廣告也不放過。有一次,中途上來了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穿著一件白色汗衫,上了車就站在我的身邊,身上一股酸臭味直撲我的鼻子裡。
我不滿地瞄了他一眼,這一看,眼睛就離不開他了,我就那麼興趣盎然地盯著他,眼都不眨一下。車開了沒到半小時,他轉身下了車,我趕忙站了起來,也跟著跳下車。「喂,請等一等!」我在後面叫住了他。
他滿懷困惑地轉過身,不解地看著我。我訕訕地笑了一下,指著他的臉說:「你臉上的痘好大,能不能給我擠一擠?」他氣憤地答了一句:「神經病!」轉身就要走,我連忙攔住了他:「我可以給你五十塊錢,只要你讓我擠!」他的腳步停下了:「真的?」我肯定地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他猶豫了一下,說:「那你先給我錢。」
我掏出一張五十元塞到他手裡,讓後讓他蹲在地上,伸出兩手,用兩個拇指在他臉上的一個毛孔上用力一擠,一顆糯米大小的油脂粒順暢地鑽了出來,像一個肥大的肉蟲子。
這種感覺舒暢無比,我全身上下痛快淋漓,內心愉悅地歌唱著,一顆一顆地把他面頰上的毛孔如數清理乾淨。「太值得了,謝謝你。」末了,我感激地對他說。
他看了看我,顯然有些不理解,說:「你那麼喜歡擠,我宿舍還有一個舍友,他的毛孔比我的大得多,我可以帶你去找他。」「真的?」我喜出望外。「是啊,就在不遠,走吧!」他說著,領著我往工業區走去。路上閒聊,我得知他名叫劉強,舍友名叫張山,都在附近玩具廠工作。進了一棟出租樓,劉強敲了敲房門,一個跟他一樣肥胖的男人從裡面露出一張臉,我一見就大喜過望,他臉上密密麻麻的痘子肥沃無比,是我平生前所未見的。
劉強進去跟張山耳語了幾句,回頭告訴我:「他要一百二十元。」我爽快地回答:「沒問題,沒問題!」張山的每一個毛孔都有一根筷子頭那麼粗,我用力一擠,一顆蠶豆那麼大的油脂粒應聲而出,表面還發著微微的熱氣。我的手都激動得顫抖了,從書包裡摸出一個塑料袋,小心地裝進了裡面。不一會兒,我就把張山的臉擠完了,塑料袋裡裝了滿滿的一小袋。「太爽了,」我滿意地對他們說:「你的痘要多久才能長出來?我把下次的也先預定了。」
他們對視了一眼,劉強搶先回答說:「下個月。如果你要預訂,我們要收五百元。」我想了想,點頭答應說:「好吧,但是你要給我寫一個收據。」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擠痘前幾天,我激動得晚上睡不好覺,到了約定那天,我打了一輛的士,直奔他們的宿舍。敲開他們的門,卻見他們呆坐在床邊,垂頭喪氣的,仔細一看,臉上的痘顆粒不剩,全部乾乾淨淨的。
「怎麼了?」我如五雷轟頂,急忙追問。「唉,別說了!」劉成哭喪著臉,說:「昨晚我們剛要睡覺,外面有人敲門,剛一打開就有幾個蒙面人撲進來把我們按倒在床上,雖然我們拚命反抗,但是怎奈鬥不過他們人多。他們控制住我們之後,把我們臉上的痘都擠光了……」「豈有此理!」我拍案而起:「那些人是什麼人?」「不知道,」劉成摸了摸腦袋:「為首的是一個女人。」「啊,他們又來了……」張山大驚失色,看著門外吱吱唔唔地說。我回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已經站在門外,不懷好意的眼神兇狠地看著我。
站在當中的一個從身形上來看應該是一名年輕女子,她走上前來,冷冷地對我說:「聽說上次你把他們的痘擠走了,那些痘現在還在你的手裡吧?識相點,把它交出來!」話音剛落,後面兩個大漢跳出來,拿著明晃晃的匕首對著我。沒有別的選擇,我打開身上背的書包,拿出了那個塑料袋。
那個女人接過去,看了一眼,高興地說:「不錯,就是它。我們走吧!」那幾個人正要走開,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對著他們的背影大叫:「等一等!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要那些痘幹什麼?」那女人回頭淡淡笑了一笑,說:「我準備月底舉辦婚禮,想用這些痘做兩串珍珠項鏈,昨晚那些僅僅夠一串,現在加上你這些,我和我老公每人都有一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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