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做愛這件事前加了一個情境限定語,“當你感到迷惘絕望的時候”。事實上,那種時候並不適合性交。血基本上是冷的,生命力相當消極,體溫也很難達到指定的做愛溫度37度2。.hzh {display:none;}在我們庸俗的常識里,經常把熱情搞成一副蠢相。若這熱情最終不升級成冷靜與理性,我們總歸會嫌不夠深刻。所以吃了春藥的,就統統在撕自己和對方的衣服,火要從身體里噴出來。所以蕩婦們的床戲總是快的、燙的,淑女們的床戲總是慢的、blue的。
如果還不懂熱情有多蠢,可以想想芙蓉姐姐。她那種前撅後挺地,將性器官掛靠在各種樹、牆、柱子前的火爆行為,在弗洛伊德那里肯定又能獲得一個名字。粗糙地概括一下,好像熱的東西終究沒有冷的東西那樣有氣質和高貴。你很難想像一個《格調》書里宣揚的那種貴族,正火急火撩地爆撮什麼東西,或是猴急地騎別人身上。你覺得這種人,應該是冷冷的,應該是後天下之勃起而勃起的。
記得某個電影里就有這麼一位男士,從進房間起就慢條斯理進行一系列沐浴梳洗,最後到床前,對著一腔熱情的女人說,“我有醫院認可的健康卡,你可以確保我沒有HIV或HPV等疾病的感染……”我在想,這麼控制良好的人,會不會做前都先把姿勢們列下提綱?這簡直是對我們這些熱情如火的眾生們的一個侮辱。
個人感覺,除非跟一個不那麼愛的人做,才會有貴族般的“清醒”。有人在干這件事前加了一個情境限定語,“當你感到迷惘絕望的時候”。事實上,那種時候並不適合性交。血基本上是冷的,生命力相當消極,體溫也很難達到指定的做愛溫度37度2。但你還是想做點37度2的事,以期能看到有一對人把“熱情”表演出來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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