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頭正在角落捧著盤子吃裡面的餅乾!!那個老頭就是麻將桌上讓我不要打八萬,在廁所外嚇我一跳的頭帶東北大帽,眼睛上有一個痣的老頭!!!!再說清楚一點就是劉磊已死的外公!!!
平靜了一段時間,卻沒想到前幾天又被我碰到了一樁怪事。。。
2月21日,星期4
這幾天因為過年,我爸爸又有九個兄弟姐妹,所以忙著走家竄戶。到了今天,總算可以休息一天了,玩了一天的電腦,於是晚上早早地睡了。到了十點的時候,「叮——叮——」一陣電話響。
我睡在床上被吵醒了,暗想:不要是找我的就好,不然這麼冷的天要起床接電話,而且我一直是裸睡,還不冷死??唉,誰知哪壺不開提哪壺,「方——接電話!!」媽媽大喊,天哪,暈死!!
「男的女的?」我問了一句,「好像是你同學吧。」OH,MY GOD!!如果是女的,大可找個藉口一下就掛斷,男的肯定是我死黨啦,又要說個沒完沒了,「餵,是我呀,誰呀,這麼晚還讓不讓人睡啊?」
「方嗎?我是桌啊。」「知,有什麼屁快放吧,老子冷啊!」「劉磊的外公死了,明天兄弟們準備跟他一起去守夜,搓搓麻將,陪陪他!」
「OKOK,好吧,明天你來叫我吧,就這樣了啊——呵——」我打了個哈欠,掛斷了電話,上床睡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叮——」又是誰啊???我真恨不得罵娘了,一看時間,他媽的,才6:20「誰啊?」「方吧?我桌呀」「聽你這鬼似的聲音就知道,什麼事啊?」「快穿好衣服,劉磊已經搞了一輛車接我們過去。」我一下子呆了,「他家不是沒多遠嘛?」「去他外公那呀,他外公在撈刀河那!」天哪,我又一下叫出了自己屈指可數的那幾句英文:「OH,MY GOD!!」
沒辦法,誰叫我認識劉磊那小子呢?穿好衣服,劉磊倒是搞到一輛小轎車,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撈刀河,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偏僻的鄉下小鎮。「總算是到了,」一下車我不禁又呆住了,靈堂早已布好,一個大的坪內擺著四,五十張桌子,坐滿了人,而且他們頭上都帶著白帽子,我這才想起劉磊是有一半回族血統,回民中死了親人不像漢人帶黑袖章,而是帶白帽子。
我們把準備好的祭帳,鞭炮等拿了出來,劉磊的媽媽大出意外:「怎麼你們也來了??」「阿姨,人總會有那麼一天,而且外公也活得有滋有味的,也夠了,您也別太傷心了。。」我安慰劉磊的媽媽,她道:「唉,劉磊認識你們這些同學真是他的福氣,他外公死你們也來了,唉,你們這些同學真是好啊——」
坐了一會,吃中鈑了,開始還想著都是斯文人,吃像要好看點,可不能像在家裡一樣,可。。。。
剛上一個菜,「轟——」沒了,我看著筷子上那一點少得可憐的粉絲,再看看人家碗裡成堆的牛肉,哼,等會看我的!!又一個菜上來,我再也不能客氣了,大喝一聲搶過菜碗往自己碗內一倒,哈哈,夠了夠了,呵呵。沒辦法啦,各位是不知道那些鄉下的客人多麼。。。多麼。。。實在不好形容,好像他們送了多少人情都要把它吃回來似的。
吃罷「搶鈑」,於是開始娛樂了,我們幾個人便打麻將,一下午倒是相安無事,不知不覺,吃過了晚鈑,於是,怪事發生了。。。
晚鈑過後,我們仍然是打麻將,不然還能幹什麼啊?四個人,當然就有四個位置,我當機立斷,選了靠近死人的那個位置,跟你們說吧,如果在喪事上打牌什麼的,一定要選定靠近死者的那個位置,真的。打著打著到了晚上十一點了,我們是在靈堂樓上的一間房內打麻將,而靈堂就擺在下面,於是下面也正在熱熱鬧鬧的舉行著追悼會,一會只聽一陣奇異的聲音,這聲音沒有音律,但又不是雜亂無章,而且好像聽不懂似的,啊!我這才恍然大悟,這應該就是伊斯蘭教的《可蘭經》吧?
一會我尿急了,我可不敢一個人去廁所,又怕說出來讓他們笑話,於是自便忍著,唉,忍也忍不住了,沒辦法「桌啊,陪老子去尿尿!」「嘻嘻,你怕呀?沒事的,劉磊的外公會對你怎麼樣啊?要找也不找你啊?嘻」媽的,居然被他一下子看穿了,看著他們都在竊竊私笑,我不禁大怒,自己便走下去尿尿了。
其實說不怕是假的,因為要去廁所必須面對面地走過靈堂,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啦!我走過靈堂時把頭轉向一旁,可聽到了「呵呵」的笑聲,有些奇怪,樂隊早已吹得不亦樂乎,我卻聽到這「呵呵」的笑聲,我一下子想到也許是劉磊外公!!哪有這麼巧??快步衝過靈堂,*,廁所裡沒燈,而且根本不可能不關門,外面很多人,如果不是人很多大可不關門,借助外面那點燈光也就夠了,只好關上門,拿出打火機將就著吧。好不容易尿完了,開門時外面正好有個人在等我出來,我被他嚇了一跳。
「這老頭也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成心嚇老子啊?」我罵罵咧咧地衝過靈堂,剛上樓,聽到他們在議論:「你說陳方那小子怎麼還沒來,會不會被嚇得不敢尿尿啦?啊?哈哈——」「*,誰說的?」於是又開始打牌,到了十二點差十分的樣子,我有點想睡了,「啪」地一聲,李桌給了我一響頭,「出牌啊!」我甩了甩頭,劉磊坐在我對面,咦,他身後怎麼坐了個老頭啊,啊,這不就是剛剛嚇得我半死的那個在廁所外碰到的老頭嘛?只見那老頭笑著對我比劃了個了「八」,然後向著門口自己走出去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八萬!」我甩了個八萬出去,「哈哈,我和了,清一色吊八萬!給錢給錢!」什麼?劉磊和八萬?
「哎,剛才那老頭還叫我別打八萬呢,我就是不信邪,所以才會放槍的!」我說到,「哪個什麼老頭啊,你這小子作夢作糊塗了吧?」什麼?他們沒看到?「不會吧,就坐在劉磊旁邊啊,帶著一個東北大帽子,眼睛上還有一個痣。」
「呵,你這小子,輸了錢就輸了嘛,還想嚇我們?你自己去靈堂看看,你說的那個人不就是劉磊外公??」「啊!」我一下子睡意全無,但總安不下心,於是錢似水流了出去,我真想出去看個究竟,又。。。。怕。。。
「劉磊,叫你們同學下來打吧,這裡沒人了,好多東西在這,怕人偷啊,你外公的香火也不要斷了啊,你看著點,我要去睡了,明天還有一天呢!」劉磊媽媽在下面喊了起來。一看時間12點整!!!「下去吧,反正一樣!」「好,打完這牌就走。」「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了,12點是人陽火最弱而髒東西陰氣最盛的時候,「要去也等一會去吧。」他們都會意,因為他們知道我辦了靈異會,當然就知道我對這些東西有所研究。
12:40分我們還是下去了,桌子就擺在靈堂內!!!而且我就坐在最靠近靈堂的地方,因為第一,靠近死者會贏,第二,如果坐別的地方一抬頭就會看到那些紙人,遺像什麼的。果然坐那手氣好得不行,大把的鈔票源源不斷的入了我口袋,只是我老是聽到「呵呵」的笑聲,輸了錢還笑??於是我也「呵呵」地笑。
「唉,不行啦,我要去拉個屎,把這些差手氣都拉掉!!」「對對,我們也去!」哈哈,都去吧,冷死你們這群傢伙,我悠閒地抽出一支菸,「噌,噌噌」打了幾次打不燃,*,火機也壞了,沒關係,贏了這麼多,一會去買個百把個也夠了,心情一好,也不是很怕了,我拿著煙,湊到供桌的蠟燭前,:「外公啊,借個火啊,呵呵。」「好的,你借吧。」「絲——」煙點著了,我美美地吸了一口,好舒服啊,「謝了外公。」「不用!」
我繼續一口接一口地吸著香菸,突然!!!!剛才我在跟誰說話??我心裡一驚,看著劉磊外公的遺像,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外公,還好嗎?」沒人回答我啊,「外公——」呵,剛才是自己的幻覺啊?
媽的,那三個小子還不來??餓死我了,我跑去廚房找吃的,找來找去也沒找著什麼,卻聽到靈堂那傳來一陣西西梭梭的聲音。真有人偷吃供品??我小心地伸出頭看,手中的棒子握得緊緊的。
沒人啊,我再仔細一看,只看供桌上蘋果被咬了幾口!!我身上的汗一下子出來了,西西梭梭,又傳來了!!我次我要看清楚,我看清楚了!!!!這一世都忘不了,吃裡面的餅乾!!那個老頭就是麻將桌上讓我不要打八萬,在廁所外嚇我一跳的頭帶東北大帽,眼睛上有一個痣的老頭!!!!再說清楚一點就是劉磊已死的外公!!!
我再往遺像上一看,照片上劉磊的外公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當——」我手的木棒一下子掉了下來,劉磊的外公向著我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盤子,走了過來!!!
怎麼辦??怎麼辦??那幾個小子怎麼還不回來,我不敢衝出廚房,劉磊的外公越來越近,我大汗淋漓,身休戰抖不已,而且渾身好像有針刺一般,癢癢的,又好像那種被尿憋急了的感覺。
終於,他外公走到了我面前,我早已退到了櫃子那,「呵呵,小夥子,」「你別過來啊,別過來!!」「小夥子,怕什麼啊,我又不害你。」我「撲通」一下跪下了,「外公,您行行好,別找我吧,外公,您行行好啊,我是劉磊最好的同學啊,今天我是來送您的啊,您就。。。」
他外公笑了笑道:「小夥子,磊伢子能認識你們這些同學算是不錯了,真好啊。我是看你印堂有些烏氣,這幾天必有禍端,你好自為之吧,還有,這個你拿著。」說著從口裡扳下一棵牙齒。「外公,您也說我好了,您別找我啊,」「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拿著!」說完不見了,我只好拿著,因為髒東西的話你不照作很有可能。。。(不過吊死鬼的不能照作)
拿起一看,天哪,不會是舍利子吧??唉,他讓我拿著就拿著吧,我放到口袋裡,正在此時,他們三個來了。*,剛才不知死哪去了,現在卻來了。只聽他們三人罵到:「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就是走不出來,明明看著就在前面,可就是走不到!!」「是啊,不知道怎麼了,唉,少說了,打牌打牌!!」
還有很多後話:比如說,下葬那天劉磊家人發生死者少了一個牙齒。第二天的鈑菜也沒什麼滋味,(已經被吃過了,至於是誰吃過了,各位自己想吧,呵呵)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後來我確實碰到了禍端!!!差點沒命!!你們也許會說了,為什麼這事總是被你碰上,但每次又沒事啊??唉,我也不想啊,我自己還怕呢,好吧,我也說一些吧,這次是堅子想帶我走,差一點就從橋上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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