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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 發表於 2012-7-26 22:06

致命的食指

微弱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白雪卻成了這個世界的主角。白雪在空中不停地旋轉、飄落,美麗卻散發著寒氣。最後覆蓋了大地,如此的寒冷。似乎人們哈出來的氣成了這個冬天最暖和的東西。

偵探夕中和千與走在大雪紛飛的世界裡,夕中不屑的說:「你幹嗎老跟著我?」千與微笑著說:「我喜歡推理嗎!有你的地方總是擁有精彩的推理。所以……」

「所以你就跟著我。」

「嗯!」千與點了點頭。

「你跟來倒是無所謂,但是你要知道,這回去的是我的朋友家,基本禮貌就不用我教了吧!他叫周國智,比我年長幾歲,前不久才結的婚。不過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哦,現在在律師界可是很有名的。反正,到時候你別再像以前一樣給我惹麻煩就行。」

「嗯嗯嗯……」千與連忙點頭。

過了一會兒,夕中兩人到了國智家,夕中按了一下門鈴,國智剛打開門,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呦,小子,不錯嘛,帶女朋友來啦!」

夕中:「不是啦!我一個同學啦!」

隨後,國智的妻子羅麗走到門口:「別站在門口了,快進來說!」

國智家中客廳的桌子形狀就好像通常食堂裡擺放的桌子,都是長方形的,兩側各擺放著椅子。不過要比通常食堂裡的桌椅要精緻、美觀得多。夕中和千與便坐在桌子南側的位置上,國智則坐在桌子北側的位置上,便是與夕中對坐。羅麗則去交代男傭陳及去泡四杯茶給客人暖暖身,並且弄一些點心。隨後便坐在國智的旁邊。

不一會兒,陳及便端著四杯熱騰騰的茶和一盤餅乾過來,當他看到夕中的時候驚了一下:「這不是名偵探夕中嗎?久仰久仰。」接著,小心翼翼的將四杯茶送到他們的面前,把餅乾放到了桌子的正中央後,還拿來一包面巾紙放在桌上。千與見後:「先生照顧的可真周到。」陳及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哪裡哪裡。」

保姆走後,四個人便閒聊了起來。國智大概有些口渴,又推了推眼鏡,拿起茶杯便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後,只見國智先生鏡片上蒙了一層「霧」,慢慢凝聚成小水珠,千與便打趣道:「國智先生,你還能看清楚我們嗎?」羅麗便連忙打開桌子下抽屜,從中拿出眼鏡盒,再拿出眼鏡布。國智先生也便拿下眼鏡給妻子。羅麗小心的擦拭眼鏡,此時,千與發現羅麗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包著創可貼:「羅麗小姐,你左手怎麼了。」羅麗不以為然的說:「只是做菜時不小心切到。」國智就說:「她這人就是這樣,做事總是這樣,我怕家裡哪天一不小心被她燒著,才請保姆的。」羅麗擦完眼鏡後,就把眼鏡遞給國智,手裡還捏著眼鏡布。正當羅麗把手縮回時,夕中說:「嫂子哪是粗心,不還很細心的照顧你。」話音剛落,羅麗不小心將眼鏡布掉進了國智的茶杯裡。只見眼鏡布慢慢地浸沒在茶中。國智:「沒事,叫陳及處理一下好了。」羅麗邊收拾著邊說:「這點小事,還是我來吧!」「餅乾的味道比以前更好了!」國智吃著餅乾讚道。

大概過了10分鐘,國智突然摀住了自己的左胸,心臟好像痛得很厲害。國智一聲慘烈的嘶叫後,只見國智倒地不起。一切都來得好突然。夕中邊朝國智走去,便說道快叫救護車。羅麗便跑到電話那裡,右手拿起電話筒,左手按電話鍵時,夕中說道:「沒用了,已經死了。」電話筒一下子從羅麗的手中滑落,倒到地上,又隨著電話線上下搖晃。羅麗癱軟了,拽著衣領,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哭泣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千與捂著嘴巴,瞪大了眼睛。

在這之後,警車趕來了。也許是警車的「嗚嗚~~」聲,使羅麗恍然醒來。正當暮翔警官進來,羅麗站了起來,衝向陳及(陳及在國智尖叫後,就趕到客廳來了),她憤怒的眼神釋放著寒光,讓人窒息。她冷冷的說:「是你,是你,一定是你殺死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更狠了:「為了幫你的父親開脫死罪,而你又沒錢,就來這當男傭。而且,到最後你父親還是被判了死刑,於是你就遷怒到國智身上。」

陳及的眼睛無助的轉了轉,說:「我沒有,你又有什麼證據?」

羅麗胸有成竹的說:「這些餅乾都是你親手烘烤的,除了你,就沒有人有機會下毒。」

夕中思考著說:「不,不是餅乾,我們吃的是同一盤餅乾的,除非他有什麼特殊的方法,讓死者吃到有毒的餅乾。比如說死者生前有什麼習慣。」說到這裡,夕中腦中彷彿閃電般,迴蕩著死者生前推眼鏡的動作。

「那就是茶杯裡了,茶杯是保姆親手一杯一杯遞給我們的,所以,他能準確地將有毒的茶遞給國智先生。」千與一臉認真的說。

陳及一下子慌了神,一步一步往後退:我該這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之後,鑑定人員說道:「警長,茶杯中確實有毒。」暮翔警官心想:天這麼冷,得快點辦完案回去。反正陳及有犯罪前科,雖是屈打成招的,但如今證據確鑿。應該可以結案了。

「嗯……,這麼說來,兇手還真是陳及,證據都有了,把他帶回警察局。」暮翔警官說。此時,鑑定人員又講到:「警官,我們發現死者的右手食指上沾有藤黃。」鑑定人員這句話彷彿敲了夕中腦子一下:如果茶中有毒,為什麼食指上會有的,而其他地方卻沒有毒。如果在餅乾上下毒,未免太冒險了。兇手到底是誰?到底是用什麼手法下的毒?夕中正在思考時,暮翔警官催促說:「證據確鑿了,快把陳及帶回去吧!」「還是等一下吧,警官。」夕中說「食指、食指、食指……」夕中反覆念叨這兩個字。

半小時後,夕中叫了一聲:「羅麗小姐。」就馬上抓起身邊的塑料瓶朝她扔去,卻被羅麗小姐用左手接住了。在場的人都十分疑惑。夕中說:「人在無意識間做出的舉動往往是真實的自己,羅麗小姐,你是左撇子吧?」夕中的舉動和提問使羅麗自己都搞不清該不該如實回答,但回頭一想,這也算不了什麼,便說是了。「那我就知道兇手是誰了!」夕中說:兇手就是羅麗小姐。」

「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殺國智?」羅麗慌忙的向眾人解釋道。

滿臉疑惑的暮翔警官問:「夕中,你怎麼知道?」

夕中回答道:「首先,剛才,我把瓶子扔向你的時候,你用的是左手,這證明了你是左撇子。如果沒記錯的話,羅麗小姐當時是用右手拿吃的吧!按理來說,左撇子應該用的是左手才對,而你卻用了右手。」此時,本來就為羅麗打抱不平的千與說:「羅麗小姐的左手被刀割傷了,還包著創可貼,所以左手拿吃的不方便啊。」

在場的人聽了千與的話,都紛紛質疑夕中的推理,但他卻不以為然,繼續說道:「羅麗小姐在幫國智擦眼鏡時,用的卻是左手。擦眼鏡的時間只有短短幾秒鐘,而羅麗小姐的大拇指和食指是受過傷的,又是拿眼鏡布的主要施力點。照常來講,我想羅麗小姐的食指應該是完好無缺的。」羅麗覺得這點一定瞞不過去,便說:「是的,我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確實沒受過傷,但就憑這一點,還算不了證據吧!」夕中見她還不交代事實,又說:「當我從鑑定人員那兒得知國智的食指沾有毒物時,我就想到國智經常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推眼鏡,這應該是大多數戴眼鏡的人有的習慣。食指上有毒,會在兩處沾到,一是眼鏡,二是餅乾。但我們都吃了餅乾,卻沒有事,所以就剩眼鏡了,你在幫國智擦眼鏡的時候,就趁機在眼鏡上下毒。只要把眼鏡的位置放低點,好讓國智自己用食指推自己的眼鏡,讓食指沾上毒物,再抓餅乾吃毒不就被國智吃了嗎?」

聽了這番話,羅麗卻不死心,又問:「那茶中的毒又是怎麼回事?你說我下毒,我怎麼下毒?我在你們面前親自擦眼鏡的!我還如何下毒?」

「我記得你失手將眼鏡布掉進國智的茶杯裡,對吧?自然而然的,眼鏡布上的毒散發到茶裡,茶裡不就有毒了麼?那麼你就成功的將罪名嫁禍到陳及身上借此機會將有毒的眼鏡布這證據銷毀。」夕中說。

羅麗還未感到恐懼,反倒輕蔑的說:「還不是沒證據!」

「不一定,其實毒的原本在的位置不是眼鏡布,而是羅麗小姐手指的創可貼上。所以她才不會用左手抓食,以免自己中毒。也可以掩護自己的手受傷,才會用右手抓食。只要警方檢查檢查一下羅麗的創可貼以及國智的眼鏡上是否有毒,就可以證實我推理的手法了。」夕中說。

羅麗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著。

「為什麼要殺了國智?」夕中質疑。

羅麗憤怒道:「他才不是什麼好人。要不是他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只要有錢,他就玩弄法律幫那個社會的害蟲,讓我爸冤死。我才隱姓埋名,就為這天。」

「可當初……」夕中話還沒說完,羅麗嘶聲哭道:「那是當初,人是會變的。」

千與跪坐在羅麗面前:「當時國智先生死了,我相信你的眼淚是真的,因為你的良心並不想讓你殺人,可是你的雙眼卻被仇恨矇蔽。你只比我大幾歲而已,贖完罪後,好好開始新的人生,恩?」

羅麗被逮捕歸案了,夕陽早已落去,冷月的光灑向了大地,如此的淒涼。大雪紛飛,夕中和千與走在路上,千與伸出手,雪慢慢的飄落在手上:「好冰啊!」

「是啊!」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羅麗是左撇子?」

「從她打電話是右手拿電話聽筒,左手按鍵的時候,右撇子會這樣嗎?」

「陳及為什麼不辯解?」

「這個,只有警察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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